江非一時又氣又喜。
傅勛緩緩掙開雙眼,揉了揉胸前中槍的地方,看江非哭的梨花帶雨的臉,陰笑著道,“里面穿著防彈衣,沒事。”
江非一把撒開傅勛,氣的大吼,“我都這樣了你還耍我,你不如直接咽氣算了!”
傅勛緩緩坐起身,笑瞇瞇的看著江非,“我才知道,你這么擔心我。”
江非臉憋通紅,半晌才道,“我又不是冷血,你為救我才中槍,我能不擔心嘛,但這跟我心里厭恨你是兩碼事!”
傅勛沒有說話只是笑笑,伸手捏住江非的下頷吻住了他。
江非身體因傷重失力,這會兒即便生氣也無法大幅動作,就這么任由傅勛占了三秒鐘的便宜。
傅勛站起身,走到了塞利身旁。
塞利雖然胸口中槍,但還沒有死透,此刻正半睜著雙眼,氣若游絲的看著天花板。
“動我的人,就應該有想過這個下場。”傅勛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地上的塞利,清冷道,“塞利,我本真心與你合作,但你如今膽敢爬到我頭上,我便也留不得你。”
說話間,傅勛將槍口上了一枚*,然后直指塞利的腦袋。
塞利自知無力回天,便望著傅勛笑起來,“你為了一個....情人,扮成這副模樣....親自冒險營救,傅...傅勛,你...你也不是毫無..破綻啊,呵呵,你...你遲早會敗在...傅深澤...的手.....”
塞利話未說完,傅勛對著他的頭連開數槍。
江非迅速別過臉,但身體依舊控制不住的打顫。
他還是見不得傅勛這副殺人不眨眼的模樣,即便對方死有余辜。
傅勛將傷重的江非放在餐車底下,若無其事的離開了房間,然后給船上待命的手下發了通知,命其來清場。
“.....等船過了**海域再把人扔下海。”傅勛道,“....塞利失足落海的通稿要在第一時間發給**國幾家**權威新聞機構.....嗯,具體的交給展絮去做.....先這樣....”
離開游輪上了車,傅勛直接讓司機前往醫院。
江非并未受什么嚴重的內傷,幾十道鞭傷雖然看著觸目驚心,但皆是皮外傷,只要稍作休息便可恢復。
江非在醫院待了兩天,而后又回公寓躺了三四天,傅勛原定本周的出差也取消了,每天除了公辦就是陪江非。
經歷了這次意外之后,傅勛感覺自己和江非之間的氣氛要比之前和緩許多,雖然江非還是不愿多跟他說什么的話,但從江非的眼里,傅勛卻感受不到以往的那種冷漠和厭斥。
傅勛心里欣悅,雖然他偶爾還是會忍不住奚落江非兩句,但他是打從心底享受與江非在一起。
這天晚上洗完澡上床,傅勛伸手抱住江非,蓄勢的某處蹭著江非,發出求歡的暗示。
江非養傷這段時間,傅勛一直忍耐著,晚上也過來陪江非過夜,不曾在外找過其他小情兒,就眼巴巴的等著江非傷好。
見江非沒什么反應,傅勛手悄悄伸進了江非的睡衣里,并在江非耳邊輕笑著道,“上次的事,你還沒跟我說過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