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嚼著嘴里的西蘭花,不急不緩道,“那不就是了,你我之間又不可能產生感情,等你新鮮感過了,把我一腳踹了以后,我還是要繼續生活的。”
其實這也算是江非每每絕望安慰自己時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等傅勛膩了他放他自由,這樣他不僅能重新去過自己的生活,也能給母親安排恢復手術。
只是傅勛究竟什么時候會踹了他,而在膩了他之后會不會對他下手,這些也是江非一直以來顧慮的。
傅勛神色冷峻,腦門中間的那根筋突突直跳,他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就等著那天呢。”
江非并不想在這件事惹傅勛發怒,便一邊用餐一邊含糊道,“沒有,我現在順其自然...”
傅勛很想說一句讓江非死了離開他的心,可轉念一想這么說的話,聽在江非耳朵里會不會像是他傅勛愛上這個男人一樣。
傅勛見江非悶著頭一聲不吭的用餐,時不時的點動著盤邊的手機屏幕看新聞,儼然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傅勛手里的餐具幾乎要被他捏的變形,最后只牙根癢癢的想,今晚有必要給這個家伙一點教訓,不然他真要爬到自己頭上了....
這天晚上,傅勛把主戰場放在了浴室,折騰了半宿又解鎖了幾個令江非抓狂的姿勢,到了最后江非哭央央的求饒,但傅勛硬是蠻橫到最后。
酣暢了之后氣也消的差不多了,洗完后傅勛抱著江非回到床上,意猶未盡的抱著江非胡蹭。
江非此刻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睛昏昏欲睡。
“對了,我突然想到。”傅勛在江非耳邊低啞道,“你給我畫篇裸.體畫。”
傅勛的話瞬間清散了江非大腦內的睡意,江非一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混蛋是認真的嗎?
“你....你說什么?”江非有氣無力道。
“就明天吧,正好明天我沒什么事。”似乎想到了什么,傅勛陰笑道,“我就脫光了躺沙發上,你坐在我跟前給我畫一幅,人體素描還是那什么漫畫,都行。”
“誰...誰要看你裸...體。”江非氣急敗壞的急喘道,“死...死變態,我....我才不畫。”
“還敢罵我。”傅勛陰笑,在江非腰上掐了一把,“免費的人體模特給你練畫都不要?還是我身材不夠好?”說著,傅勛就抓著江非的手往自己身下摁,一邊道,“來,摸摸看。”
江非哪有力氣縮回手,被迫抓住了某物,頓時渾身一僵,即便床邊臺燈的光線不夠明亮,傅勛也能看到江非那張臉漲的通紅。
傅勛心情大好,“別生氣,那為公平起見,也讓我摸摸你的。”說著手就朝江非兩腿間伸去。
江非氣急,“你簡直無聊透頂。”
傅勛正準備手腳并用,好好刺激一下江非,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傅勛這才放過江非,支起上半身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機,發現竟是一名十分重要的下屬打來的。
這名手下名叫阿栗,是傅勛安排在傅深澤身邊的臥底,長達三年的時間,阿栗不負傅勛所望,成功混成了傅深澤的心腹,這些年給傅勛傳遞過不少重要情報。
傅勛神情瞬間冷峻起來,他翻身坐起,一邊接通電話,一邊迅速單手穿衣。
借著臺燈的光線,江非清楚的看到傅勛沉冷的側臉驟然涌起驚濤駭浪,最后整張臉變成一種沖擊式的震驚。
江非甚至感覺傅勛握著手機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你確定?!”
傅勛呼吸粗重又仿佛極其艱難,聲音甚至透著點哽咽的顫音....
江非從未見過傅勛這種狀態,心里正好奇,就聽傅勛緊接著欣喜若狂道,“傅南真的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