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完時間,傅勛特意將手機桌面給江非看,并一臉認真道,“看,我可不會多占你一分鐘便宜。”
這樣羞恥的事情被傅勛說的如此嚴肅,就仿佛要執行公務一般,江非心里有火不敢發作,只盼著快點結束,然后送走這個瘟神。
江非低聲道,“親...親完趕緊走!”
傅勛邪笑,將手機放回枕邊的過程中,手指在手機屏幕有點滑了兩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兩分鐘的鬧鈴時限改成了五分鐘....
傅勛雙手捧住江非的臉頰,就如開餐前的野獸一般特意瞇笑著舔了舔嘴唇,看得江非汗毛直豎。
“說好了五....兩分鐘時間,時間沒到你不準反抗。”傅勛哄誘威脅雙管齊下,“順利結束我就走,要是中間你有反抗,那我干脆就順勢做下去。”
江非剛想開口回應什么,傅勛已低頭噙住了他的嘴唇。
“唔.....”
*****
傅勛穿好衣服時準備離開時,站在臥室門前看著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但一臉憤恨的江非,笑著道,“不送我出門嗎?”
江非沒有搭理傅勛,傅勛又道,“我出去的時候可不會關門,你不緊跟著過來鎖門,不怕家里進賊?”
江非一把掀開被子坐起身,沖著傅勛大吼道,“什么賊都沒有你這淫.賊可恨!”
傅勛看著江非眼含淚光,嘴唇紅的不像樣子,沒忍住笑出了聲,“這么生氣干什么,剛才你不也挺享受的嘛,再說我可以是掐著點停的,沒多占你什么便宜。”
江非拿起枕頭砸向傅勛。
傅勛離開公寓后,江非才起身去把門反鎖,然后在衛生間照著鏡子,看著自己那仿佛抹了口紅又被水暈開的嘴唇,氣的雙手直捶臺面。
那個男人.....太過分了!
兩分鐘?簡直像被蹂躪了一個世紀!
江非氣傅勛今晚的流氓舉動,但回到床上平靜下來后,想起自己母親的手術有了保障,心底又很是欣慰。
跟母親的手術比起來,這會兒受了這點委屈,似乎也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江非就來到了醫院,果然發現自己母親的手術已被新的一批外來醫生接手。
這些人昨下午就到了醫院,就住在附近的酒店,江非了解到,接下來這些人會針對母親的手術方案研究探討。
傅勛似乎讓人跟醫院打了招呼,醫院給江非母親提供了各種方便,也極力配合著這些專家。
江非從醫院**科主任那里了解到,這些參與手術的人中,有兩名四十多歲的西方男人,是國際上有名的**領域專家,找他掛號的人都要提前很久預約,能被邀請到這里專程為其母親手術,簡直不可思議。
醫主任問江非是如何把人請到國內的,江非只能笑著敷衍稱是朋友幫忙,他心里明白,這是用了傅勛的面子!
剛開始的時候,江非懷疑傅勛幫自己的心是否純粹,于是偷.拍了所有參與手術的醫生的照片到網上搜查他們的身份,在確定這些人的確個個來歷不凡時,又不禁為自己懷疑傅勛的行為感到羞愧。
江非雖然還無法立刻在心里接受傅勛,但也相信現如今的傅勛的確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