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要成為最大的笑話。
但應持月從來不在意這些事情,就像從前他們扮作凡人游歷凡間時,姜歲走累了他就抱著背著,姜歲渴了餓了他就親自去廚房做飯,明明是妖王,卻遠沒有那些凡夫俗子臭講究,什么“妻子不能過于寵愛”“君子遠庖廚”,應持月嗤之以鼻。
姜歲手指撫上那一針一線都精美無比的嫁衣,悶聲說“我才不穿裙子。”
“我穿也行。”應持月笑著說“我覺得我穿裙子應該也挺好看,你覺得呢”
姜歲看著他那張過于俊美的臉,無言以對。
“不過”應持月貼在姜歲耳邊道“你只穿給我看行不行”
“十年里我一直在想你穿上這件嫁衣會是什么樣子,但總想不出來。”應持月慢慢說“十年間,我也沒有夢見過你,還以為你是恨我,所以不肯入我的夢。”
姜歲側開頭說“不行。”
應持月伸出自己的手給他看“你瞧,我滿手的針眼,可痛了。”
姜歲本以為他是在胡說八道,可抬眸一看,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上確實還留著十來個凝著血的針眼,他眼睫顫了顫,罵道“笨死你算了。”
應持月彎起眼睛“所以,穿給我看看好不好”
“只看一眼。”姜歲皺著眉說“然后馬上脫掉。”
應持月笑著答應,他將姜歲的衣裳脫去,又將一件一件將繁復的嫁衣給他穿上,一貫懶散的人這種時候倒是極其認真,就連衣帶的結都打的很漂亮。
最后一件外衣穿上,姜歲撥弄了一下袖口的流蘇,抬起眼睫看著應持月“看完了”
應持月許久沒說話。
姜歲戳了戳他手臂“夫君”
“應持月”
“嗯。”應持月緩緩說“原來是這個樣子。”
黑發如墨,嫁衣似火,眉若黛山,眸似秋水,眼睫一顫,就如蝶翼輕輕拂過春水,帶起無數漣漪。
那孤寂的十年里,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的畫面,原來是這個樣子。
應持月俯身在姜歲的唇上輕輕吻了下,“很好看。”
姜歲挑眉,“你穿肯定更好看。”
他將外衣脫下來披在應持月的身上,抬起他下巴道“要不,你嫁我”
應持月大笑一聲“有何不可”
他抱住姜歲,兩人倒在地上,姜歲趴在應持月心口,聽見蛇妖心臟跳動的聲音,有些急促,應持月翻身,將他壓在了自己身下,咬住他柔軟的唇瓣,姜歲覺得有點痛,輕呼一聲,蛇信便已經鉆進了他的唇齒間。
姜歲被那靈活的舌折騰了個夠嗆,它不止要去舔姜歲的齒列,還要曖昧的去挑弄姜歲的舌根,逼得姜歲只能微微張著唇,舌根下蓄了一汪津液,含不住的時候就要從唇角溢出去,打濕兩人的下頜與脖頸。
“應持月,你的嫁衣還要不要了”姜歲還有點清醒,記得那花了十年功夫的嫁衣還墊在自己身下呢,氣喘吁吁的道“趕緊起來。”
應持月從善如流的把人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姜歲仰躺在被褥上,臉頰染上了動人淺紅,咬著指節喘息道“你不許變成蛇。”
“嗯。”應持月答應的很爽快,然而等他壓下來的時候,姜歲才察覺到不對勁。
“”姜歲揪住應持月的長發,“我說不準變成蛇,難道就準你變出兩根了嗎”
應持月吻了吻他手腕,“你只能有一個要求。”
“”天煞的應持月,這種貨色誰敢娶回家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