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言詢問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時候,那位戴著單邊眼鏡的巴特族紳士只是露出了神秘的微笑,說這一切同樣也是血月的安排。
隨后便再度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這些巴特族,永遠讓人想不通”
蕭心情復雜地看向對方離去,蘇言卻抱緊了手里的書。
“這并不奇怪,就像我們人類里也有長老那樣的存在,不是嗎”
至此蕭被視為擊殺了荊棘花伯爵的血族新貴,最終繼承了科爾斯的一切財富和身份,并首次出席了血族的議會,請求被賜予正式身份。
只是當偽裝成血仆的蘇言全程低頭站在蕭的身后,聽到從至高無上的王座遙遙傳來的那道“準予授勛”的淡漠聲音時,卻無法避免地產生了一種熟悉感
甚至總覺得有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只是蘇言根本不敢抬頭直視對方的
存在。
無論如何按照神廟的指示,三個月后那場百年一次的巴特族皇宮圓月舞會,將會成為最關鍵的轉折點。
只有自己,可以用手中的這把匕首結束這場漫長的永夜。
“你怎么了”
當佩戴著勛章的蕭看著身后蘇言下意識捂住額頭,頓時詢問了起來。
“我只是覺得有點頭暈,仿佛曾經來到過這里一樣”
自從授勛儀式結束,蕭正式擁有了被血月認可的巴特族貴族身份后,跟隨蕭走進這座華麗而又幽暗宮殿的蘇言,便產生了一種眩暈感。
就連每次握住匕首都會產生了那種大腦陣痛都會隱隱浮現。
“而且煤球失蹤了這么久,我真的很擔心,總覺得三個月后真的會那么順利嗎”
蘇言茫然地看著花園里成片的夜光玫瑰,心情卻染上了一份難以言喻的惆悵。
明明一切都已經走上了最順利的軌道。
控制了深淵力量的蕭成功騙過了在場所有血族,獲取了官方身份,至此他們也名正言順地擁有了接近巴特族核心力量的機會。
甚至三個月后的巴特族傳統節日圓月舞會上,那位巴特族的暴君也將會盛裝出席。
距離自己誤入博物館的那個夜晚,似乎已經過去太久了。
有時候連蘇言都會懷疑恍惚,自己究竟是誰是過去的那個大學生,還是如今的人族先知。
“或許你只是太累了。”
蕭對于蘇言這段時間殫精竭慮的狀態也極為不忍。
只是除了蘇言能夠成功預知甚至判斷很多真相與細節外,幾乎沒有人能夠做到這點。
“無論如何,一切都在三個月后的圓月舞會了。”
實際上,當劇情發展至此時,永夜玫瑰的評論區里的確就像臨近暴風雨前的水面,幾乎是漾起了一層層的波瀾。
我現在又想往下看,又不敢往下看了怎么辦蘇言的記憶到底什么時候正式恢復,究竟還來不來得及改變這一切啊
我也,我這幾天更新看得心臟都快變形了,大大你真的敢說這會是he這到底怎么he起來啊我哭死tat
主要想看到人類能夠重見光芒,又不忍心看到德列文死亡,甚至還是被蘇言親手刺殺的,救命魚湯面老師你沒有心啊,你怎么能這么設計劇情
畢竟跟協議婚約最后火葬場收尾的喜聞樂見不同的是,永夜玫瑰的結尾無疑走向了蘇言這場穿越將會帶來的既定命運。
雖然大部分星際讀者沒有發現的是,大家對于巴特族的態度,已然從永夜玫瑰最初發布時的警惕和抗拒,徹底變成了如今的心疼、絕望和復雜
形象最為飽滿的德列文就不說了,幾乎已經成為了星際深情的代名詞。
不僅平靜至極地等待著蘇言繼續和上一世一樣將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臟,甚至會為了蘇言這一世的逐漸成長而露出欣慰又悵然的神色。
這段劇情里出現的各類角色,同樣魅力十足。
尤其是那位幫蕭隱瞞了身份便翩然離去的巴特族角色,還第一次讓廣大星際讀者們感受到了這種亦正亦邪神秘角色的魅力。
一邊覺得對方很危險看不透,但是又莫名其妙覺得這位紳士很有魅力是怎么回事t
主要一出場發揮了重要作用就消失,搞得我更好奇了,大大我們番外能不能再寫寫這個神秘巴特族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