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些是他臨死前的臆想,因為他剛走過一個拐角,就被特意等在那里的花御扭斷了脖子,死得干脆利落,就連那箱子錢都被花御給拎走了。
這是夏油希望特意叮囑花御做的,要知道,在其余十一個孩子都是小貞子咒術分身的大前提下,這箱子的錢就是賣掉一個夏油希望的錢。
一千萬円雖然不多,還不及那位五條爺爺之前塞給他那張黑卡上的零頭多,但黑卡又沒有在他身邊,他現在就是一個吃可麗餅都要等著從天上掉下來的窮光蛋,憑什么不要這筆錢啊。
花御覺得夏油希望說得很對,隨手將白發老頭的尸體扔進垃圾桶里后,就將裝錢的箱子給拎走了。
而夏油希望這邊,他混在其他假小孩的中間,任由那個龍舌蘭將他們扔上游艇。
游艇突突突地沖上了大海。
船艙中,夏油希望捏了捏手中的大嘴花,豎起耳朵聽著外面那個龍舌蘭碎碎念。
主要是抱怨。
嘀嘀咕咕說他來這邊明明是負責交易目標貨物回總部,偏偏讓他多跑這一趟,接這幾個小崽子送去訓練營,明明大家都是有代號的組織成員,論資歷,他都在組織干了十多年了,憑什么要聽對方的命令。
抱了情報組頭目的大腿了不起嗎有本事跟他真刀真槍地打一架,看誰是老大。
又抱怨之前跟他交易目標貨物的那個男人實在惡心,額頭上竟然有一道縫合線,怎地,剛做開顱手術嗎也不知道戴個帽子遮掩一下,到處亂晃,也不怕把腦漿子搖出來
諸如此類的詛咒抱怨,沒完沒了,那個龍舌蘭像極了電視上演的那些多年升職無門,眼睜睜看著后輩踩著他腦袋當了上司的無能社畜,有人的時候唯唯諾諾老老實實,沒人的時候懟天懟地懟空氣。
“目標貨物”夏油希望歪了歪腦袋,人販子組織特意來交易的東西,是什么
意隨心動,一滴鮮血,悄然出現在游艇的駕駛艙中,“啪嗒”一聲落在正在駕駛著快艇的龍舌蘭腦門上,然后,他聽到了手機鈴聲。
嘻嘻嘻特級假想咒靈魄魕魔嬉笑著,
血色的眼眸看著龍舌蘭拿起手機就變了臉色,急急忙忙停下快艇,然后就開始打電話。
“大哥是是是東西已經拿到了是是是”
龍舌蘭對著壓根就沒在通話狀態中的手機不停道歉,表情惶恐,完全沒有發現,一只慘白的小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從中摸出了一個纏滿了符紙的木匣子。
顯然,這就是他之前跟他抱怨的那個惡心縫合線男交易的目標貨物。
這個小匣子很快送到了夏油希望手中。
“看上去像是跟咒術師有關的東西。”夏油希望拆掉匣子上的符紙,打開,然后就看到了里面那同樣用符紙纏得密密匝匝的東西。
很不一般的樣子。
夏油希望繼續拆上面的符紙。
而在這時,花海的虛影悄然在海面上閃過,很快就將這艘停在海上的游艇包裹,緊接著,船艙的入口處傳出細微的落地聲,是花御。
花御拎著他的錢,趕到了
希望,我來了。
“花御姐姐。”夏油希望隨手舉起自己已經拆了大半,露出里面東西的符紙包,沖花御揮手示意。
花御的目光立刻凝在了夏油希望手上拿著的東西,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