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我們福利院的人,我們就要把他打成山薯頭。”
“山薯頭是什么”
“紫了嘛。”
種植區管理員帶著人跑了過來,一看見躺在地上的那幾名混子,便已經清楚發生了什么事。他也沒有詢問,直接揮了下手,身后的手下便將那幾名混子給拖走。
陳榕要和管理員講剛才的事,管理員卻道“我們種植區會保證租戶的安全,搶糧的人都會受到懲處,這點你放心,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
“不用不用,已經交代了,已經很交代了。”陳榕慌忙擺手。
待種植區管理員走后,陳榕趕緊讓大家將挖出來的山薯都裝上車,蓋好,推上返回福利院。其他地里那些租戶目送著他們,雖然一聲不吭,目光里卻多了謹慎。
學生們洋洋得意地問陳榕“陳管理長,我們剛才怎么樣”
“剛才是哪個厚臉皮講臟話什么狗雜種的,在哪兒學的”陳榕沉著臉問。
學生們頓時不敢吭聲。
陳榕的臉色又漸漸變緩“剛才你們都不錯,咱們不能在深淵被人欺負,到了臨亞城還不能直起腰桿。你們有句話說得沒錯,誰敢動我們福利院的人,我們就要把他們打成山薯頭。”
學生們頓時又喜笑顏開。
“但是記得啊,你們再有本事也不能去欺負人。”陳榕叮囑。
“知道的。”
大家回到福利院后,陳榕看見了云拓,又是一番高興,連忙去食堂準備晚餐,蒸山薯和紅燒變異種肉。
“陳管理長,這段時間大家過得還好吧”
“好,好得很,蕭會長送來了很多吃的,你看那些小孩個個都長胖了。”陳榕
笑道。
云拓咬了一口山薯“我路過深淵時,偷偷去過福利院。
陳榕頓時坐直了身體12,正在給沈蜷蜷剝山薯皮的褚涯也停下了動作。
“院長怎么樣了”陳榕急切地問。
“福利院外看守嚴密,我沒進得去。但我遠遠地看了劉院長一眼,他的身體和精神看上去都不錯,只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不能進出福利院。”
陳榕怔了片刻“我擔心云巔遲早會找他麻煩。”
褚涯將山薯遞給沈蜷蜷“我準備明年回一趟深淵,把剩下的小孩和劉院長都接來。”
“不急。”云拓抬手擺了擺,“剩下的小孩兒太小,吃不消這一路顛簸,等他們再長大一點。”
接下來的這段日子里,福利院一切照常,學生們每天上課訓練,再在漫天炮火里安然入睡。
蕭銳每天都會來福利院,在將碧濤樓安排妥當后,偶爾會在福利院留宿。但他總是要回碧濤堂處理各種事宜,路上會耽擱不少時間,干脆在福利院也搞了個小勢力點,就設在右側偏殿。
就像蕭銳所說,福利院周圍果然多出了不少陌生人,夜里也經常發生大規模槍戰。但福利院里的量子獸越來越多,就似那村頭閑漢,哪兒有動靜哪兒就有它們,根本不需要別人出手,便配合碧濤堂手下將那些人擊殺或活捉。
但試圖闖入福利院的人絡繹不絕,甚至白天也有可能出現,福利院里便時不時會出現奇怪的一幕左側偏殿一群小童在追逐玩鬧,右側偏殿卻是一群肅殺黑衣人。左側偏殿傳出稚氣的讀書聲,右側偏殿剛發出一聲哀嚎,就被迅速堵上了嘴,房門砰一聲關嚴。
操場上一群大班生在沙坑里實戰練習,幾名黑衣人抬著個麻袋匆匆往外。
“這是抬的什么”學生好奇地問。
“山薯。”黑衣人回道。
“山薯為什么還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