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說“你好,我找人。”
現在只有一桌客人,不用男生報房間號,老板就道“好的好的,請隨我來。”
老板帶著男生往房間走,客套地問“這雨還挺大的,您沒有帶傘嗎”
男生道“走得急,忘了。”
老板表示理解,笑道“三缺一嘛,確實很急。”那個包廂里有七個人,加上男生,八個人剛好能湊成兩桌。
兩人來到包廂門口,聽到一個聲音說“楚儒律,要不你現在就投降吧投降輸一半”
牛角扣初戀不甘的聲音響起“投個屁桌上已經有三張五萬了,我不信我還能點炮”
原來牛角扣初戀的名字叫楚儒律啊,這個名字也很像小說里初戀白月光的名字。
老板忍不住對身邊的男生說“你朋友的名字很好聽啊。”
男生“我哪個朋友”
老板“楚儒律。”
男生“呵呵。”
包廂內,“楚儒律”不聽朋友的勸,堅持要把手里的五萬打出去“五萬,就五萬有種咬死我”
“哈哈哈胡了胡了,清一色律哥你這個寒假都要跟我姓了”
“臥槽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爸會殺了我,不開玩笑”
男生聽到“楚儒律”的慘叫聲,果斷推開了門。站在他身邊的老板抑制不住好奇心,探頭朝里看去。
只見牛角扣初戀趴在麻將桌上,一動不動的,之前頭頂豎起來的一小撮呆毛也萎靡不振地耷拉了下去,似乎人世間已經沒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了。
老板嚇了一跳“他、他沒事吧”
“連門口的動靜都聽不見,事應該挺大的。”男生叫了聲“律哥。”
牛角扣初戀頭上呆毛一豎,嗖地坐起身,難以置信地轉頭朝門口看來。
在看到男生的那一刻,他慘白慘白的臉瞬間亮了起來,青春的美貌重新上線。
從“初戀”到“亡夫”或許需要麻將場上半小時的連敗,但從“亡夫”回到初戀,只需要
另一個男生的一句“律哥”。
這間包廂里坐的全是俊男美女,但初戀的眼睛笑得那么亮那么彎,在這一個瞬間,他無疑是所有人當中最燦爛耀眼的那一個段野洲dash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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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個子的沖鋒衣男生貌似也是這么想的,他揚起嘴角,大步走進去,順手關上了包廂的門。
包廂里,穿了一身白的呂儒律像一只混在“窮兇極惡”的貓貓堆里一整天的薩摩耶狗子,被欺負得毛發凌亂,聽力下降,眼瞳失去高光,甚至連自己引以為傲的姓都失去了
然而,就在他萬念俱灰的瀕死之際,他的同類出現了。
段野洲的形象或許和薩摩耶相去甚遠,他會更像一條帥氣的邊牧或者黑貝,但至少他一定是條單身的狗
呂儒律太過激動,險些忘了這條單身狗其實暗戀自己“段野洲,你總算來了,你還知道來你特么知道這半個多小時我是怎么過的嗎”
嗯才過了半個多小時嗎
呂儒律記得他剛上麻將桌,段野洲那邊也剛好開吃,段野洲不是說保守估計要一個小時么,居然這么快就來了
唉,其實也不奇怪,誰讓段野洲喜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