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半,呂儒律和段野洲穿著同款睡衣,且都沒有穿內褲地躺在了同一張床上。
雙人標間的床只有一米五,兩個男生睡多少有些擁擠。段野洲背對著呂儒律,盡可能貼著床沿睡,給呂儒律留下足夠的空間。
呂儒律看他都快掉下去了,忍不住道“段野洲你睡過來一點。”
段野洲說“我可以嗎我靠你靠得太近你不會又敏感懷疑我嗎”
“不會啊,哎呀不會”
在呂儒律的再三保證下,段野洲才慢慢地挪了過來。兩人面對面躺在被窩里,段野洲看著他,說“律哥,如果你以后又敏感了,請你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要再像之前一樣憋那么久。你憋著什么都不說,還胡亂試探,真的很像神經病。”
他們都側躺著,被子中間被他們的肩膀頂出了一條縫。呂儒律揪好那個縫免得被子里的暖氣跑出去“好好好,但我也真的不會再敏感了。”
“只要你問了,我會直截了當地告訴你我為什么會做出一些在敏感哥看來很曖昧的事情,你也不用胡思亂想了。”段野洲在被窩里握住了他的手腕,“比如我現在,只是在好奇你怎么會這么瘦,而不是想趁機摸你手,或者吃你豆腐。”
呂儒律被段野洲摸得有些癢,笑著想躲“我知道我知道,我這身材有什么豆腐可吃,要吃也是我吃你的你給吃不”
說完最后一句話,呂儒律自己都愣了一愣。
他剛剛,和段野洲開色色的玩笑了
是啊,他以前就是這樣的直男啊
他會和兄弟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比如為楚城用手丈量他胸肌的寬度,比如求謝瀾之幫忙時會故意用惡心的聲音說“謝公子就幫幫奴家吧”,又比如會調侃秦書“穿得這么可愛好像個漂亮的小寡婦快過來給哥哥捏捏臉”。
自從他的朋友們紛紛脫單組c,他就很有自知之明的停止了這種行為。
有些玩笑,你可以和直男開,但絕對不能和有男朋友的男同開。
啊,這恍如隔世的感覺又回來了
段野洲發出一聲輕笑“打錢就給。”
心結已解,呂儒律的心情豁然開朗,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一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段野洲還在睡,呂儒律拿起手機,看到秦書給他發了幾條微信。
秦書律哥你還好嗎綠茶沒把你怎么樣吧
秦書律哥我的律哥
秦書看到消息請給我報個平安,4721很擔心你
以不變彎為己任來了
秦書啊啊啊你終于出現了我還在想如果下午三點之前你還沒回消息,我就
以不變彎為己任你就報警嗎
秦書我就給你送消腫藥qaq
呂儒律看了眼熟睡的段野洲,為學弟承受的不白之冤感到憤怒且愧疚。
以不變彎為已任收起你那骯臟的思想我已經確定段野洲是直男,他對我只有純潔的直男情誼
秦書啊你怎么確定的
以不變彎為己任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
秦書,你明知道我什么都會告訴1274,每次還要重復這句話,也是蠻鍥而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