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哥,你喘得好厲害。”
“廢話,換你你不”
好吧,換段野洲段野洲肯定不喘。
一分十七秒,呂儒律已然到了極限“不行了我真不行了,我好想揍你。”
段野洲這才從他身上跳了下來。呂儒律身上一輕,脫力地往地上一坐,剛好坐在了小區用來防止車輛駛入的擋車石球上。
段野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真走不動了”
呂儒律氣喘吁吁地擺手“再多走一步,我就要去icu上心臟起搏器了。”
“那沒辦法了。”段野洲說,“icu太貴,換我來背你吧。”
呂儒律一怔“嗯嗯嗯”
呂儒律長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了190的世界。除了空氣清新一點,能聞到學弟洗發水淡淡的海鹽味,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
他的手環在段野洲的肩膀上,段野洲的手托著他的大腿,穩得像是在坐高鐵商務座。
段野洲的肩背好寬啊,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在段野洲背上蹦迪。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蹦迪的緣故,他垂在段野洲身側的兩條小腿忍不住晃悠了起來。
段野洲感覺到他的動作,說“這不是還有力氣么。”
被體育生背實在太舒服了,呂儒律生怕段野洲把他放下來要他自己走,連忙摟緊段野洲的脖子“沒有沒有,只有晃腿的力氣,沒有走路的力氣。”
段野洲輕笑一聲“這
樣嗎。”
段野洲背他走了十分鐘,別說喘了,連呼吸都沒有變急促的跡象,一整個身如輕燕。呂儒律感嘆人與人差距的同時,不禁思考這輩子還有沒有希望聽段野洲喘給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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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里除了他們一個人都見不到,安靜得仿佛能聽見積雪融化的聲音。而實際上,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和段野洲背著他踩過雪的聲音。
吱呀吱呀。
呂儒律安靜了好一會兒,聽見段野洲問“在想什么呢,律哥”
呂儒律開玩笑道“在想你上次牽我手,今天背我,流程還挺循循漸進的。”他在段野洲肩膀上歪了歪腦袋,嘴唇貼在段野洲耳邊說“明天你是不是要親我了”
段野洲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背呂儒律背得更穩“明天不一定親的上,這個寒假或許可以。”段野洲頓了一頓,云淡風輕地說“但要找個不會被你過肩摔的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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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等著。”說完,呂儒律自己都忍不住噗地笑出了聲“救命啊,我們這也太像是在搞基了吧”
“會嗎”
“但我知道我們沒在搞,因為你對我”
段野洲猛地停下腳步。
呂儒律知道段野洲想讓他閉嘴,便貼心地換了種方式“你懂的,就你不讓我提的那幾個字。”
段野洲沒有說什么,呂儒律感覺到托著自己的手在逐漸放力,他也順勢從段野洲背上一個勁地往下滑。
學弟好像在無聲地威脅他,再多說一個字就要無情地把他往雪堆里丟。
呂儒律一個慌亂,死命往人家背上貼“錯了錯了,段野洲我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