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洲學到了新知識,他也沒工具實踐啊。
段野洲好像看出了他的疑問,解釋道“我和當初的律哥一樣,也很好奇男同搞基的魔力。”
呂儒律是過來人,深知好奇心是人類的天性。他把自己了解到的知識傾囊相授“那還是挺有魔力的吧。男男性行為如果操作得當,應該會很爽,不爽他們干嘛要做呢,有這個時間多睡幾個小時不好嗎,你說對吧。你要是真那么好奇,不如去問問瀾書和寧城”
“我怕被他們打死。”段野洲說,“怎么樣算操作得當呢”
呂儒律壓低聲音“據我了解,首先潤滑要做到位”
段野洲聽講的表情比上高數課時認真得多“嗯嗯嗯。”
呂儒律和段野洲低頭捂著嘴,一個敢教,一個敢聽,導播又一次切了鏡頭都不知道。
這一次,觀眾的歡呼聲比前兩次的還要大,一些年輕女孩子的聲音夾雜在其中格外明顯。解說也笑得十分開心“導播是知道大家想看什么的。”
“兩位小哥哥聊得好開心,他們好像還不知道自己上電視了。有沒有人提醒他們一下”
“真的很好奇他們在聊什么啊。”
對導播的惡趣味一無所知的呂儒律已經講到事后的清理工作了“你現在知道為什么我看到小情書發燒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謝瀾之的鍋吧”
“完全懂了。”段野洲看著他笑,還夸他“律哥你好會教啊。”
呂儒律也笑了起來“真的假的啊。那以后如果我找不到工作,就去開個男同教學班好了。”
這時,坐在兩人前面的兩個女生突然轉過身,對他們說“嘿帥哥,鏡頭正拍你們呢。”
呂儒律一驚,猛地地抬頭看向大屏幕。在他身邊,段野洲的反應和他一模一樣,兩人的動作像雙胞胎一般的默契,剎那間茫然的表情都有幾分相似。
看著自己和段野洲的臉被成百上千倍地放大在大屏幕上,呂儒律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渾身上下僵硬得不行。
決賽現場能容納幾千人,各大直播平臺上還有上百萬的觀眾。這么多人在看他,在看段野洲在看他和段野洲。
現場觀眾的起哄聲起此彼伏,還有人在吹口哨,直播間的彈幕肯定也是密密麻麻。呂儒律自認自己不是社恐,可在這種環境下,他還是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
他是不是該像舒卓那樣沖鏡頭大方地打個招呼還是走高冷裝逼路線,假裝無事發生
段野洲又是怎么想的呢
不是,段野洲怎么也一動不動的啊
鏡頭在兩個男生身上停留了十秒,兩人都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示。一個解說忍不住道“導播怎么一直對著人家拍啊,一定要帥哥和你打招呼你才肯移開鏡頭嗎”
呂儒律臉皮發著燙,心道rty給粉絲送扇子是有先見之明的,他現在就很想用那把扇子給自己的腦袋降降溫。
呂儒律鼓起勇氣
抬眼看了眼大屏幕,被自己那手足無措的表情嚇傻了。
臥槽那特么是人嗎那是僵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