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儒律一哽“那你豈不是想咬我很多次了。”
段野洲ybq這句話,一度是他堅守在直男陣營的精神支柱,他這幾個月可沒少說。
段野洲微笑道“你說呢。”
呂儒律心中涌起一陣愧疚,同時也想起了一件事“你是在上學期我對你男同十連問后才發現男同竟是你自己的”
段野洲點頭“對。”
“那你當時為什么硬不起來呢”呂儒律百思不得其解,“我都讓你在我身上做俯臥撐了”
“哦,這個啊。”段野洲攤了攤手,“實不相瞞,我本來想硬的,但覺得不是時候,怕嚇著律哥,我就沒硬。”
呂儒律瞪直了眼“這個你還能控制”
段野洲挑眉“當然,我很厲害的。”
呂儒律一陣無語“你可別吹牛了。”
段野洲要是真能控制,也不會在他只睡了三個小時的凌晨六點對他使用特殊的晨間喚醒模式。他本來睡得死沉死沉,愣是被段野洲一下下撞醒了。他用被撞散了的聲音問段野洲何至于此,段野洲在他身后低聲向他道歉,說律哥對不起,說自己沒忍住,然后夸他好厲害,就算睡著了也那么會吸,還要他抬高點,就像之前夢里的一樣。
這小淫賊之前做的都是什么夢啊。
不管怎么樣,段野洲確實對他硬得起來,ybq已經不適合繼續作為段野洲的備注了。
呂儒律將段野洲的ybq改成了yq,稍作思索,又給自己的微信昵稱改了一個字。
晚上,兩人退了房,在外面吃了交往后的第一頓晚餐,看了場電影,直到快到門禁時間才回到學校。
這一天,段野洲終于能理直氣壯地提出要送學長回寢室。
兩人肩并肩走在校園的梧桐小道上,聊著剛看過的電影,看似和路上其他的雙直男組合沒什么兩樣,直到呂儒律猝不及防地被學弟牽起了手。
呂儒律一怔“哎”
段野洲偏過頭看他“怎么了”
呂儒律環顧四周,壓低聲音“我們這樣是不是太曖昧了”
段野洲安靜了幾秒,說“牽手的確太曖昧了,比我們在床上做的事情曖昧多了,一般只有結婚十年的夫妻才會進行到牽手這一步吧。”
呂儒律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在外面會被人看到。”
段野洲露出驚訝的表情“原來律哥怕被人看到嗎”不等呂儒律回答,段野洲又輕笑了聲“原來律哥這樣
在意別人的目光,我懂了,我理解,我以后會配合律哥扮演好一個地下情人的角色。”說著,便釋然著要松手。
呂儒律趕緊將段野洲的手牽得死緊“牽牽牽你松手我抽你啊”
“律哥不用勉強”
“勉強個屁,我只是想到了我們還是sda的成員。”呂儒律一想到這件事腦殼就疼,袁久久和米霏那么信任他這個副會長,他卻帶著段野洲說彎就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