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次日的雙人舞課堂上,呂儒律把自己要給男同們“開會”的事情說給了段野洲聽。
這堂課他們開始學習愛的華爾茲的基本舞步。舞蹈室內洋溢著“啊啊啊你又踩我腳了”“救命我好暈快扶我一把我要吐了”“臥槽你摸我屁股干嘛你這個死gay”等一系列歡聲笑語。
呂儒律看著那對摸屁股的直男組合,心道現在直男都玩得這么開了嗎,他和段野洲這對真男同都沒直男尺度大。
學霸不會允許自己在任何一堂課上成為顯眼包,所以即便只是男朋友的體育課,無關他的學分,呂儒律依舊花了點心思學。而段野洲自帶肩寬腿長儀態上佳的天賦,在他的帶領下一躍成為班上的優等生。兩人經常被舞蹈老師叫上去做示范,磨煉舞技的同時還鍛煉了憋笑小技巧,臉皮也被摧殘得越來越厚,已經能當著一眾同學的面面無表情地搭肩摟腰了。
呂儒律私以為,再這么下去,有朝一日他說不定真能做到當著衛川的面和段野洲親嘴。
段野洲聽完他說開會的事,一腳踩到他鞋子上,呂儒律“嗷”了一聲,質問舞搭子何故不專心踩他腳。
段野洲牽著他的手舉高高“律哥都要給我名分了,我還專心個屁。”
呂儒律在手下轉了一圈,指責“那你也太容易在上課的時候被別人影響了,你上專業課的時候也這樣”
兩人同時松開手,雙雙將手背在身后,腳下你進我退,我退你進,前前后后,左左右右。
段野洲控訴道“明明是律哥先和我說話的,現在又來怪我。”
呂儒律理不直氣也壯“那你可以不理我。”
“不可以,我怕被律哥甩,我不能被律哥甩掉。”段野洲頓了頓,又像是不放心地問“律哥不會的,對嗎。”
呂儒律以為段野洲在開玩笑,抬頭一看他的表情,詫異地發現學弟似乎是很認真地在和他說話。
呂儒律也認真地告訴他“不會,我應該很喜歡你不,不是應該,我很喜歡你。”
段野洲笑了聲,貌似稍微放心了一點“那就好。”
腿部動作結束,兩人再次各自抬起一只手,掌心向外貼在一起。段野洲問“律哥打算怎么給他們開會”
呂儒律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掀開男同們的眼皮,讓他們睜大眼睛看清楚,我的嘴是親嘴親的,不是蟲子咬的”
呂儒律話說到一半,猝不及防地被舞蹈老師點名。他一個激靈“到”
舞蹈老師說“你的腳尖要稍微墊一下,看上去才會更優雅輕盈。”
呂儒律心中不爽,嘴上乖巧“是,老師。”
他為段野洲的學分付出了這么多,段野洲居然還會擔心被甩,不得不說他在宿舍樓下喂的流浪貓都比段野洲有安全感他的確應該盡快給段野洲正宮的名分。
呂儒律深吸一口氣,在段野洲面前墊起了腳尖,將兩人的身高差縮小至五六厘米。他本
著舍身取義,不辱使命的精神,雙手搭上段野洲的肩膀“來吧。”
段野洲笑著環住他的腰,湊近他在他耳邊說“律哥可愛,想睡。”
不好意思他剛剛說錯了,真男同的尺度還是比沙雕直男們大多了。
呂儒律滿臉的正直“如果我記錯了你可以糾正我,但我們不是在上課嗎而且我們一年就三次上床的機會,已經用完了。”
段野洲“可怕。”
下課后,段野洲趕著去訓練,呂儒律回到寢室為今晚的男同大會做準備。
他從生灰的角落里搬出一塊小白板,小白板上密密麻麻地寫著他當初為男同制定的四不準原則,他現在是看一眼心虛一次。
上次他把4j們拉到418寢室開會,還是去年他們一起去溫泉山莊度假的時候。當時他怎么可能能想到,下一次4j2z的全體會議就是他給段野洲的封后大典呢。
他都不敢相信男同們知道他和段野洲一起彎了之后會有多震驚。
呂儒律在418恭候男同們的大駕光臨,沒等來男同,倒先等來了sda會長的微信。
袁久久學長,你現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