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洲光明正大地從呂儒律鍋里偷了個鵪鶉蛋,然后放了兩片牛肉進去“怎么了”
呂儒律茫然道“我的銀行卡和信用卡突然解鎖了。”
段野洲問“誰幫你解鎖的”
呂儒律說“除了我媽還能有誰”
段野洲愣了愣“律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呂儒律激動得聲音都啞了“意味著你終于可以叫她丈母娘了”
段野洲笑道“好像是呢。”
呂儒律“靠她也太容易被說服了吧我都做好和她打持久戰的準備了,結果就這我大招都沒放”
“律哥的大招是什么”
“哭拉著你一起哭你眼睛紅紅的樣子可招人疼了”
雨一下就是大半天,一直下到了晚上。
帳篷雖然可以遮風擋雨,但里面還是不可避免的帶上了潮氣。
昏黃的燈光照亮了這一方小小
的避風港,四周滿是雨點敲擊帳篷的聲音。雨聲不斷,燈光點綴,在戶外行走了一天的小情侶相擁在一起,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一場暴雨淋下來,段野洲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昏昏沉沉,噴嚏不斷,體溫上升,不出意外地生了談戀愛后的第一場病。
這下好了,段野洲不需要再裝,呂儒律也愧疚心疼得要命。剛好他們兩天兩夜的露營也接近了尾聲,呂儒律喂段野洲吃了感冒藥,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他不放心段野洲一個人坐車,便讓衛川幫忙開車,他陪著段野洲坐在后座。
感冒藥有嗜睡的副作用,段野洲一上車就靠著他的肩膀睡著了。呂儒律維持著挺直腰背的姿勢,以便段野洲能靠得舒服一些。
段野洲睡得不踏實,途中轉醒,看到車窗外陌生的景色,問“律哥,我們現在去哪”
呂儒律摸了摸段野洲的額頭當然是帶你回家啊。”
段野洲眉間皺起,又鬧起了年下的脾氣“不要回家。叔叔阿姨在家,我都不敢抱你,更不敢親你。”
衛川“我什么都沒聽見。”
呂儒律往駕駛座瞄了眼,低聲道“你忘了我媽這個boss我們已經攻略成功了”
“那我也不能當著丈母娘的面對律哥做什么。”段野洲在他鎖骨上蹭了蹭,“我不要回家,律哥老婆,我不想回家。”
衛川“”
呂儒律心道你特么都39度了還能做什么。可段野洲實在太可憐了,臉龐沒被太陽曬黑,反而被低熱燒紅了,靠在他肩頭輕聲耍賴的模樣,沒人忍心對他說不。
這段時間段野洲住在他家的確放得不怎么開,他也不想段野洲生病了還要在他父母面前裝得乖巧懂事。
“不回家。”呂儒律做出決定,拍拍前座“司機,麻煩你幫我們在附近找家酒店,要求餐廳要好吃,客房服務完善,周邊設施完備,藥店一定要有”
“哦,現在我成你們司機了是吧”衛川忍無可忍地痛罵,“挑釁,你們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衛川將呂儒律和段野洲送到酒店后,猛踩油門地溜了,一秒都不想和他們多待。呂儒律開了房,帶著段野洲來到房間,扶著他躺好,又重新幫他量了一溫。
“降到385度了。”呂儒律坐在床邊,把段野洲的被子掖得死緊“藥效不錯,你再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
段野洲沐浴在學長“令人窒息”的愛中,在被子外面的只有半個腦袋。他下半邊臉藏在被子里,露出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望向呂儒律,嗓音喑啞“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