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地方,能睡的姑娘很多,可heidi卻不同,可以說,極為難得。
身體一接觸,她的眼淚瘋狂地涌了出來,無助地扭動著身體,幻想能逃脫掉,只是嘴里被東西堵著,喊不出來。當男人瘋狂地俯在了她的身上的時候,聽到因為掙扎而導致床傳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她卻突然不動了。
腦海里突然想起了剛剛在電腦里看到的那一幕,床也是這么咯吱咯吱地響。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無路可逃。
“這就乖了,這就乖了。”男人見heidi不再抵抗,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低著頭看了一眼后,說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我保證,你會愛上的。”
說著,他的腰往前一挺。
heidi的身體一下僵硬了起來。
她的臉也瞬間變了,原本緊緊閉著的眼睛陡然睜開,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只見這個男人臉上的表情也瞬間僵硬了起來,睜開的眼睛瞬間閉上。
身體猛地抖了一下。
咚……
一聲悶響,栽到了地上。
被塞住嘴巴的heidi看到了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而這個男人看了倒在地上的那人一眼,隨后看著她。
顏九成看了眼躺在床上依舊保持著分開腿姿勢的嚇呆了的heidi,彎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蓋到她的身上,再一伸手拿掉了她嘴里塞著的東西。
“快穿衣服。”他說道。
heidi的身體一軟,一下滑落到地上,只見地上這個惡魔四仰八叉地躺著,眼睛瞪得老大,一動不動。
“你放心,他死了。”顏九成伸出手整了整口罩,四處看了看,發現那男人腰間有一串鑰匙,眼底亮了亮。
“死……死了……”heidi喃喃地念道,手本能地開始穿衣服,只是顫抖得厲害,胸口地扣子扣了好多次都扣不上,喃喃地念叨著:“我死定了,我死定了,我死定了。”
自己的上司被殺,heidi難逃厄運。
“把東西收拾一下,你當什么都沒發生,放心,他不是你打死的,他是自己猝死的。”顏九成彎腰將這個男人拖到桌子那的位置,營造出從凳子上倒下去的假象。
只是在拖這個男人的時候,將他后脖頸那一根小小的黑色針筒拔了出來,藏到了身上。
在他沖進來的瞬間,插入這個人后脖頸的黑色針筒里藏著能讓人瞬間腦溢血的藥物,這在日常生活中并不常見,卻在科學家被暗殺的時候十分常見,只要死亡超過四個小時,就足以藥物代謝完畢,消失無痕,哪怕尸體拿去尸檢,也只會是腦溢血死亡。
這一個黑組織成員能享受到最頂級的暗殺藥物,也算他的運氣了。
“你……你……你是誰?”heidi的手抖得厲害,胸口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因為害怕導致的牙床撞擊讓她口齒都不清楚,她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男人,
“你別緊張。”顏九成伸出手幫她扣扣子,扣的時候他盡量讓自己不去看那扣子底下的風情,這么一個小姑娘,好糊弄,再說了,她又沒見到自己模樣,懷疑也沒事,所以顏九成笑了笑,頗為輕松地說道:“我是新來的,開車的。”
heidi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個惡魔,深深地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抬起眼,深深地看著顏九成的眼睛。
這個人到底是誰?她想。她不相信,這個人會是一個普通的司機,那么巧合地出現在這里,而更巧合的事,他一出現,這個惡魔就腦溢血死了。
顏九成看出了heidi眼里的疑惑和懷疑,一個姑娘的眼睛藏不住什么東西,他明白,自己得走了。管閑事管到這一步也差不多了,一會兒,這heidi只需要走出門,關上門,假裝一切都不知道,那么這人便是腦溢血死亡,她能躲過一劫。
“你是誰?”heidi再一次問道。
“我?我就是開車的啊。”
heidi愈發懷疑地看著顏九成,似乎還想問什么,而顏九成一看這小姑娘居然還想打破沙鍋問到底,顏九成準備馬上撤退,就在這時,身后門一下就被推開了。
“‘長鼻猴’,就你自己享受啊?不夠哥們啊!”一個男人色迷迷的聲音傳了過來,在推開門后,聲音嘎然而止。
顏九成回過頭,正好迎上了進門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