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繩子也不知道結不結實。”老吊伸出手扯了扯,細小的繩子勒死一個人容易,可要拉著這么綿軟的繩子爬上頂,需要耗費大量的力氣。
“肯定結實。”顏九成對自家的武器很自信:“快,上去。”
老吊到底是條漢子,帶上了攀登手套后的他并沒有使用任何顧覓清教的打結法來幫助攀登,而是就這么用兩只手抓住繩子硬生生地往上攀登。
手臂上的肌肉一塊塊鼓了起來,呼吸很重,這才是純爺們的模樣,老吊在攀登的時候感覺到了自己荷爾蒙的激發,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剛到頂部,顏九成立刻跟上,比起老吊的身形,他要輕一些,可也是一米八五的個子,好在練習端舉攝像機的時候,經常會放兩塊板磚到手上,一端就是兩個小時來練習穩定。
就這么往上攀登,雖然有些累,卻難不倒正年輕血氣方剛的顏九成,只見他跟個猴子一樣,蹭蹭蹭地迅速地往上移動,而這么系的繩子也十分給力,好像能吸附在攀登手套上一樣,一點也不打滑。
隨著顏九成一陣沉重的呼吸,兩人都上了房梁,兩個人站在了梁上的一小塊方塊落腳點,往下一看,三十米的高度可不是開玩笑的,掉下去就慘了。
“這地方的房梁都是鋼的,跟咱那邊不一樣啊。”老吊有些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伸出手就觸到了頂部:“房頂怎么跟泡沫一樣的?”
“新型輕材質吧。”顏九成指了指前方:“往天窗那,你能走嗎?”
這是一根只有十五厘米厚,卻只有五厘米寬的鋼梁,周圍沒有可以攀附的任何東西,要走到天窗那需要在這根獨木一般的東西上行走約莫三十幾米。
跟雜耍沒多大區別了。
“對我來說是小意思,你呢?”老吊轉過頭看了顏九成一眼,只見他站在那個小小的方塊上,身體有些晃動。
而同樣站了方塊一小塊的老吊則穩如泰山。
能爬上房梁,臂力足夠體力足夠就行,而要走獨立橋一般的地方,要得可不是蠻力,而是技巧。
雜耍的人都是從小練到大的,就像老吊一般,他練過這一塊。而顏九成沒練過。
聽到老吊這么問,顏九成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往地下一看,在下面往上看的時候并不覺得頂有多高,而從上往下看就不一樣了。
又往天窗那看了看,三十幾米的距離不是一個能靠僥幸就能沖過去的距離。
“你先過去。”顏九成說道,只覺得身體有些不穩。
“好。”老吊話音一落,快步往前走去,讓顏九成瞠目結舌。只見老吊的雙手張開如同大翼一般,而腳步則如履平地。
老吊就這么快步往前走,偶然的身體搖晃絲毫影響不到他的速度。
就這背影,就差一個燈光了。帥極了!
而顏九成則因為驚嘆于老吊的神勇,一下分了心神,身體搖擺了一下,嚇得他連忙蹲下,差點掉下去。
相比之下,在一個小方墩上只需要站著都站不穩的顏九成,在這方面跟老吊不是一個層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