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等等。”顏九成看了一眼。
“您好,洗漱的東西要放到柜子里,更衣室在那邊。”一位服務員走過來,畢恭畢敬地彎腰,說道。
“把東西放好,忙完了再游泳吧。”顏九成看了這個服務員一眼,隨后,大腦里飛速地搜索人物頭像。
這個人是服務員,顏九成做出了判斷。
“這應該是服務員。”老吊嘀咕了一句,依著他的社會閱歷,就這服務員的模樣和動作,一看就是經常做這項工作的,出不了錯。
顧覓清也看了那服務員一眼,這個男的約莫一米八的個子,雖然個子高,可卻很瘦,目光移到他的手腕處,這一看就不是殺手的手。
幾人一起往更衣室走去,走到門口,顏九成有些不放心看了顧覓清一眼,男女更衣室在不同的房間。
“你……”他有些不放心落單的顧覓清。
“你自己小心就行。”顧覓清笑了笑,朝著顏九成眨了眨眼:“不要小看我。”
“我們目標不一樣,你一定要小心,適當的時候……”顏九成打了個滅口的手勢。
顏九成是來救人的,而那兩撥人的身份已經明晰,是殺手組織,顯然是來搶科研成果的,至于科學家是死是活,對他們來說并不是第一位的。他們也沒有太多必要將科學家挾持走。
實際上,世界頂尖的人才是極其稀少的,全球在世的諾貝爾獎得主,也就是一百多名,而全球論文被引用次數排前1%的頂尖科學家,全世界也就3000多人。這一次被挾持過來的兩位科學家里,便是這3000人里中的兩人。
3000個頂尖科學家,是全球任何一個強國都想得到的人才,說價值連城也不為過。可卻不是殺手組織要的人才。殺手組織要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雇主要科研成果,拿到了,100%付錢。
如果還能挾持到科學家,加個50%。
如果挾持不到科學家,拿到科研成果并滅了科學家的口,加價10%。
這是國際殺手組織的行價,所以,在實際的操作中,科學家往往是被滅口的。因為挾持走實在太麻煩了。
救人和殺人,難度系數不同,所以,雖然挾持成功的價格加價了50%,在實際的操作上,還是傾向于滅口。
這群殺手,為了搶到科研成果是會不惜代價的,濫殺無辜也很是常見,對這里的工作人員下手逼迫其配合,也稀疏尋常。
“嗯。”
顧覓清轉身走進更衣室,一進門,就看到一位身穿淡藍色工作服的女生笑盈盈地朝著她彎了彎腰:“您好。”
目光快速在這個服務員身上掃了一遍,隨后四處看了看,發現更衣室里并沒有看到其他人。
顧覓清微笑地點了點走,來這兒也并非單純地放衣服進柜子,也得打探地形,于是她朝著左邊走了幾步,又拐了個彎,這才問道:“c柜在哪里?”
“在那邊,請。”服務員禮貌地彎了彎腰,伸出手在前方引路。
走到柜子前,服務員往后面退了退,笑容滿面地在旁邊等著,每個記者的柜子都是提前設置好的,根據虹膜識別器進行了設定,只有記者本人的瞳孔才能打開。
顧覓清站到了柜子的前面,抬眼看向了虹膜識別器,隨著滴地一聲,柜門打開了。
“你多大了?”顧覓清微笑著,邊說邊往里面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