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heidi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光著身子洗澡,更是她第一次洗一張人皮,而且是剛剛還活著,眼睜睜看著割了頭的人的人皮。
驚恐,唯有害怕。那種濃濃的恐懼感隨著手上人皮的觸感,如同大海漲潮一般呼嘯而來。
瑞德面帶笑容看著heidi渾渾噩噩地洗著人皮,目光在她身上游離。男人嘛,看到這種尤物自然會有反應,他伸出手偶爾摸一下,嚇傻了的heidi不躲不閃,只是機械地洗著,似乎感覺不到任何。
“別怕,你這么怕,怎么完成任務?”瑞德的聲音再一次溫柔了起來,隨后伸出手關了水龍頭,又拿過毛巾輕輕地給heidi擦拭。
heidi楞楞的,跟傻了一般,而覺得耳鳴得厲害,整個世界似乎都有些天旋地轉。
“不就是把紐扣放顏記者身上嗎?明天就能好好活著,離開這里了,多么好的機會,一般人可沒這樣的好機會,你可真幸運呢。”瑞德微笑著,輕柔又溫和地給heidi擦著身上的水珠。
仿佛,被瑞德遇到是天賜良機一般。
瑞德一會兒猙獰一會兒微笑,不斷地從精神上折磨著heidi,在她微微放松的時候,緊一把,在她緊到要崩潰的時候,又松一松。
聽到顏記者的名字,heidi似乎回了回神,她下意識地往后躲了躲,躲開了瑞德的手。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讓瑞德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隨后,他笑了笑,伸出手:“把人皮給我。”他的聲音依舊很溫柔。
heidi連忙遞給他,人皮一離開自己的手,渾身一下輕松了不少,從崩潰的邊緣回來了一些的她連忙拿過毛巾開始擦拭自己的身體,瑞德卻在這個時候蹲了下來。
heidi忙用毛巾擋住下方。
“分開腿。”瑞德伸出手撥開她擋住的頭,將毛巾放到一旁。
這句話讓heidi幾近絕望,她噙著眼淚捂住臉,顫巍巍地分開了腿。
此時,她只想死,這種反反復復精神上的折磨太令人生不如死了。她的身體隨著瑞德的手,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heidi并不知道,瑞德這種變態的行為其實在殺手界是常用的,準確地說,在二戰期間最被廣泛使用。這種方式源自于有的人骨頭硬,你怎么打她,用藥物折磨她,都不會屈服。
唯獨這個。
骨頭硬的人,往往對這一關過不去。
在間諜史上有幾個非常經典的案例,r國抓捕了一位骨頭非常硬的對手,這位對手三十歲,女性,長相上乘,在某高校任職,實際上則是非常重要的潛伏人員。抓捕了后,拷打,藥物,都用遍了,依舊不松口供出上級。
r國就采取了這個辦法:精神摧殘法。
找了十個男人,其中一個是他的父親,要她脫光了衣服,站在這群男人的前面。他的父親緊緊地閉著眼睛,極其煎熬,而其他九個男人則上前輕輕撫摸。
并沒有真正地將她強ii暴,而是就這么輪流看著她,再輕輕撫摸,弄上了某種藥水,不但沒有弄疼她,反而讓她舒服不已。
當嘴里發出那聲難以控制的叫聲……
她,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