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暈倒了一個記者!瑞德記者!誰是他的同事?!快來三樓!”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抬頭一看,見三樓一個女服務員驚慌失措。
五分鐘后,瑞德死亡的消息便沸沸揚揚了。
醫生初步診斷是心臟病發而死,管家分析應該是看到了墜樓誘發,畢竟他倒地的地方是窗戶邊上。這理由倒合情合理。
但……
“不對吧,看到這個直接心臟病發,除非是先天性心臟病,否則不太可能吧。”一個記者提出異議。
“對,兩個人直接墜樓確實讓人很不舒服,但是瑞德是戰地記者,戰地記者不會選有先天性心臟病的。”
“是啊,否則怎么拍攝?戰區到處是走火和死亡。”
“這么算下來,死了四個人,其中兩個是記者……這會不會是專門暗殺記者?”一位年長的記者突然抬高了聲音,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暗殺,這個字眼讓人膽顫心驚,而對象是記者,更讓人感覺到岌岌可危。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刻下意識地保持了距離。
“這……這怎么會呢?這些年也沒有出過這種事情,暗殺記者做什么?大家先不要著急,我……我跟政府方面溝通一下。”管家見狀,立刻出言寬慰,但說完后,轉身匆匆而走。
他也怕的。
暗殺記者,看上去毫無道理,但如果細想,現在礦石采挖進入了重要時刻,肖爾克死了后,居然發現他拍攝了大量‘彩虹面包’的照片。加上他一死,顏九成錄制下他死亡的一幕轟動一時,來了這么一大群記者。
這里頭一些年輕的,很想拍到東西的戰地記者,萬一給拍到了點什么……
如果暗殺幾個記者,能嚇跑不少戰地記者,思來想去,也的確很有可能刻意暗殺。
“那……那我們先離開這兒吧,該拍的都拍了,我也要回國了。”
“是啊,我們……要不我們去國際記者站吧,那里比較安全,我看如果真有人暗殺記者,肯定不是我們記者里的人,應該是工作人員。”
“對,買通工作人員,要暗殺我們太容易了,我們去記者站。”
記者們紛紛嚷嚷了起來。
“我不走,我來這里就是要拍到真相的,如果有人暗殺記者,我更不能走了,說明這肯定有以前沒有報過的貓膩!”
“對,這底下有礦,肖爾克拍了這么多年,他說過這里的礦是大新聞,如果暗殺記者,那肯定說明這礦最近有動靜!”
“去國際記者站,我們去礦眼那邊拍一下!在別墅區里能拍到什么?我們是戰地記者,得去戰場!”
一些年輕的充滿了信仰的戰地記者,也嚷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