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各種難尋的書籍,平常人家用不起的筆墨紙硯也是應有盡有。
劉宗正懶洋洋的躺在一張搖椅上讀書,這會兒陽光正好,他被曬得很舒服,已經快要捧著那本書睡著了。
宋眠盯著他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覺得他那慵懶的模樣像一只正在曬太陽的貓兒。
劉宗閉著眼睛,卻能感覺到宋眠的視線,她的目光一直都在書房里面轉個不停,似乎很感興趣的模樣。
于是他問“在家中學過認字么”
宋眠搖搖頭,不過馬上又說“去父親的窗邊偷聽過,能讀書。”
劉宗挑了一下眉,笑了“要是想看這里的書,盡管拿去看吧。”
宋眠眨眨眼睛,不確定的問“哪本都行嗎”
劉宗點點頭,似乎有些疑惑“還有不能看的”
宋眠說“大家都說,女子不適合讀那些。”
劉宗好像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說法一樣,眼中疑惑一閃而逝,不過馬上,他又說“女子讀了會怎樣呢”
宋眠很肯定的說“會變得比說這話的人聰明。”
她很肯定,她哥哥和弟弟不是讀書的料,就像她不擅長女紅一樣,就是注定的。
她就算是趴在窗邊偷聽,到頭來認得字也比她大哥多。
劉宗就笑了。
他指著桌子上的工具對宋眠道“既然你是喜歡的,那桌子上的東西也隨便用。”
宋眠搖頭“我寫字不好看,只畫過畫。”
沒人教她寫字,她寫的字像是一只只的軟腳蝦,倒是畫畫,她天賦異稟,在學成才,并有一種很奇特的畫法,很早以前就暗中與話本鋪子的老板合作,畫一些本子里面的插圖賺錢了,當然,只能是一些不入流的東西,上不得臺面。
叫羅安知道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在外面給人畫春宮圖賺錢,羅安肯定會把她也塞進灶臺里,一把火燒了。
她與老板是分成的形式合作,本子賣的好,她賺的就多,偶爾賺的多了,她還能悄悄塞到家里的錢柜子里面,補貼一下家用。
也不知道羅安到底有沒有發現,家中的錢總是對不上賬,其實是因為她的貼補。
聽說她還會畫畫,劉宗一下子來了興趣“眠眠還會畫畫,畫景還是畫人”
宋眠下意識說“畫人。”
劉宗很有興致的追問“什么樣的人”
宋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