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潔很高興,宋眠不理解。
傅潔說“祁公子自己院兒里的東西可好吃了,他平時是不跟咱們一起吃飯的,今天是沾了你的光了。”
大概因為今天是宋眠第一天住在這里,所以才搞特殊的。
宋眠和傅潔很快就來到了祁公子的院子,精致講究的九菜一湯被端上桌,請客的主人姍姍來遲。
傅潔低頭猛吃,倒是祁公子,開始問起了宋眠的事情,祁公子說“聽說你是從外地過來的,原來在家是做什么的”
宋眠知道,祁公子肯定私下查過她的底細了,但是被他查清楚了多少,這她是摸不準的,她懶得費勁撒謊,畢竟撒一個謊,后面就需要在撒無數個謊,面對這樣深不可測的男人,她不如實話實說。
但是被妖怪擄了去這事兒還是得瞞著,你說出來人家也不一定就信啊,畢竟這太邪乎了。
所以斟酌了一下,宋眠說“原來在家什么也不做,就等著嫁人。”
祁公子好像來了興趣,也不吃飯了,就但手托著下巴追問“哦說好了人家”
宋眠說“說好了。”
“那你丈夫現在在什么地方,你怎么是自己一個人來通州城的”
聽見宋眠說她已經嫁人了,連傅潔都開始驚訝了,一時間,餐桌上的兩個人都盯著她。
宋眠沉默了一下,說“我嫁的不是家里找的丈夫,我嫁給了別人,是他把我從花轎里搶走的。”
傅潔傻眼了。
祁公子也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他問,“私奔么”
宋眠沒回答他的問題,開口繼續道“不過后來嫁的丈夫,我們分開了,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是不是還活著。”
傅潔忍不住了,她“啪”的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跑了因為什么”
有這樣一個大美人妻子,誰家男人傻瘋了,會丟下妻子跑路
宋眠默了一下,試圖為那人辯解“他有自己的難處,我們的夫妻關系并不好,或許不是跑了,只是出事了,我不知道。”
傅潔義憤填膺“不管有什么難處,他也不該丟下你跑了,這都是借口。”
祁公子問“那他到底有什么難處”
這可難倒了宋眠。
劉宗真的挺好的,除了他是一個摸不清底細的、嚇人的妖怪。
跑路的另有其人。
宋眠硬著頭皮,面對兩雙探究的眼睛,張了張嘴,一句話脫口而出
“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