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司野先生有給她的工作手環傳來通訊,她如實匯報這里的情況。
司野先生殿下如無異常,你可以休息,這可能會是一場持久戰,保存精力。
回復一個好字,桑念懸在光屏回復框的手指蜷了蜷。
先生就像一位溫暖的前輩。
玻璃打碎的聲音驟然從房間里傳來,劃破寂靜的夜空無比清亮刺耳。
桑念關閉光屏急忙奔進去,來不及開燈,一路借著客廳的光尋到床邊。
“殿下您還好嗎”
昏暗的光線下,銀發少年單臂撐在床的邊沿,粗重的呼吸聲清晰飄進桑念耳朵里。
聽起來,極度像喘不過來氣,幾近窒息的聲音。
“殿下”桑念下意識靠近,將手伸向對方。
“別過來”
少年一聲急促的呵斥,硬生生將桑念給嚇愣在原地。
反應過來的桑念立即取出隨身攜帶的治療劑,便要上前為他注射。
“我說,別過來。”
少年隱忍著,從喉間深處吐出幾個字。
“讓我為您注射抑制劑,很快就沒事了。”
桑念喉頭發緊,聲音微弱而顫動。
當桑念的手觸碰到伊桑手臂時,意外的滾燙溫度令人心驚。
沒等她反應,少年的身體便如隨風折斷的樹枝惶惶墜落。
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倒在桑念身上,她一動不敢動。
與此同時,鼻尖竄入若有似無的春雪氣味,柔和淡雅,沁人心脾。
“是雪的味道”
她情不自禁小聲脫口而出。
倒在她身上的少年艱難咬字,語氣是不可置信。
“beta不可能聞到我的信息素。”
桑念“”
這是信息素的味道
只是很淺很淺,微不可察。
在白天時候,桑念甚至從未聞見。
仿佛找到了釋放口的少年愈發往桑念身上貼近,猶如貓咪遇見了貓薄荷。
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好像只要靠近她,就沒那么難受。
伊桑逐漸收緊摟在少女后腰的手,試圖將她禁錮得更緊。
“殿下”
桑念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嚶嚀,想要推開他,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潛意識里覺得不該這樣的。
他們的身體越靠越近,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伊桑將臉埋在少女脖頸處,每一次呼吸,桑念都能清晰感受到灼熱的氣息,一點一點侵蝕毛孔深處。
隨著少年逐漸加重的呼吸,一種屬于aha本能驅使下,他開始情不自禁用犬牙摩梭桑念后頸的位置。
桑念不合時宜地打斷,很認真道“殿下,我是beta,我沒有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