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這時,司野的工作手環上收到一連串消息,大多是匯報幾層的誰誰誰不見了,是不是去了七層,大家準備上來,問要不要叫上療愈院的安保人員。
男人目光沉沉地掃了一眼面前的局面,不動聲色回復。
都不用上來,我在這里,暫時無事。
已經帶著人趕到七層走廊上的尤莉斯院長即刻抬手示意身后的大部隊。
“怎么了院長媽媽”
其中一位療愈師不解問。
“司野先生回復了,叫我們不必進去了,他在里面應對。”
有著金黃色短卷發的胖胖女人調轉方向回去電梯,其他人在不可思議與疑惑不解中不得不掉頭跟上。
電梯合上緩緩下行。
站在尤莉斯身后的一名療愈師忍不住小聲詢問“院長媽媽,今天這樣的情況,從前有過嗎”
尤莉斯從口袋摸出一小塊米色的手帕,暗自擦了擦額頭的汗。
“別說從前沒有過,我從業這么多年來也聞所未聞。”
眾所周知aha是十分具有領地意識的群體,因此在黑格里森療愈院皆采取每一個aha獨居一層的原則,為的便是防止一切可能發生的沖突。
先且不說從來沒有發生過正在治療中的aha彼此串門的例子,像這樣六個aha全部聚集在一起,更是史無前例。
不過剛剛站在走廊上的尤莉斯并沒有聽到里面有什么異動,看樣子是沒有打起來。
希望司野先生能夠完善應對。
眾人乘電梯抵達一樓后各自分散去做事。
有一個beta療愈師跟上瑪麗的腳步,與她攀談起來。
“瑪麗,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你也看出來了”
瑪麗犀利的眸光掃過對方的臉,繼而又說“而且我總隱隱覺得和那個殘缺beta有關。”
“你是指桑念”
瑪麗點了下頭,余光不忘警惕檢查四周。
“你不覺得這一切太湊巧了嗎”
“從前天晚上起,大家誰都沒有再見到她,從她消失不見后療愈院開始發生大動蕩,今早又這樣。”
“我總感覺司野先生瞞著大家什么。”
說到這,瑪麗又朝對方勾勾手指,附耳悄聲說“我們要不要回宿舍去看看”
“可是桑念不在宿舍里,昨天安格走的時候都沒見到她。”
“我是說去她宿舍里面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么端倪或者不為人知的秘密。”
瑪麗又小聲提醒。
“但是司野先生說她的宿舍有泄露的釋放劑,我們擅自進去會不會有問題啊。”
瑪麗聽完忍不住嫌棄訓斥“兩天時間早就揮發完了,你初級證書怎么考得”
由于此刻大部分療愈師都閑著,她們二人很輕松回到宿舍
樓。
“但是桑念的宿舍上了鎖,我們還是進不去。
瑪麗瞅了身旁人一眼,狡黠地揚起嘴角,下一秒輸入密碼將門給打開。
剛剛說話的療愈師“”
“那個傻蛋有次把密碼告訴安格,被我聽見了,沒想到過這么久都沒改。”
說完這話,瑪麗直接推門而入,放眼望去宿舍里倒是被收拾得整整齊齊,唯獨床頭柜上凌亂不堪。
“這些是什么東西”
“她買這么多染發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