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念愣在原地遲遲未動,嘴巴微微張著,似乎連呼吸都停止。
倚在沙發里的塞繆爾眉心微皺,響起低沉磁聲“你打算一直看著我自生自滅嗎”
因為極力隱忍男人的面色微微呈現潮紅,額上細汗頻出,渾身上下是一種上位者不可侵犯的氣場,嘴角依然含著笑意。
少女滯了下,緊張情緒激增,手心冒著冷汗。
“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沒有抑制劑,沒有治療劑,她這里什么也沒有。
但是塞繆爾先生此時此刻在她眼前人為發病了,迫在眉睫。
“過來。”
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傳來,摻了些因難受憋出的沙啞。
桑念只好照做,聽話地上前一步去,在對方跟前停駐。
下一秒,塞繆爾一把握住她的手。
那一瞬間好似烙鐵碰上了冰塊,熱意開始消解。
他繼而將手指插進她的指縫,屈指扣住,緊緊攥著。
桑念呆愣愣地看著這一切,之所以沒有阻止反抗,是因為她真的看到塞繆爾的狀態正在變好,肉眼可見地得到恢復。
盡管分化成oga的她仍舊沒有精神力,也沒辦法給人檢測精神海,但狀態的好與壞是可以用眼睛來判斷的。
大抵是發現她一直在悄悄觀察自己,塞繆爾不可多見地笑了,指節漫不經心地摩挲了幾下少女的手,啟唇用微微喘息的嗓音低語“給別的aha做治療,不需要像這樣十指相扣記住了。”
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在親身教學。
又像是在交代她什么
“所以是只需要碰到手就可以治療了對嗎”
桑念不確定又問一遍,一時間模樣像極了上課認真聽講的學生。
塞繆爾沒作聲,是默認的意思。
緊接著,在少女毫無防備之際,眼前的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際,只是輕松地用力一提,她整個人便雙腳騰空,在aha跟前儼然像個毫無重量的琉璃娃娃,下一秒穩穩落座在其大腿上,二人間呈現極其曖昧的姿勢。
“這,這也是治療的步驟嗎”
桑念嗓音微微發顫,很顯然是反問句。
男人眼睛微瞇,似乎在笑,微抬著下巴一雙深邃的藍眸緊緊盯著她。
“是為我治療的步驟。”
啞聲說完,塞繆爾便迫不及待湊上唇來。
桑念條件反射將上半身向后仰去,誰知aha動作更快,幾乎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大手直接固定在她的后腦勺位置,強勢地將她按下,迎上他的唇。
一股雪松的信息素味道開始在舌尖蔓延,強勢地襲擊著桑念身體的每一處感官。
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身前的男人在不輕不重地啃咬著,呼吸亂成一團,桑念被親得頭昏腦脹,有些缺氧。
為防止她掙扎,塞繆爾更是直接用另
一只手將她的兩只手都給反剪在背后,桑念徹底毫無脫身的余地。
中途男人的唇離開兩寸,卻依舊很近,帶著燙人的呼吸與喘息與意亂情迷的藍色眼眸對她說“不許給其他的aha這樣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