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沈黛末,你竟然向著這個毒夫。”阮青魚伸出手指幾乎戳在沈黛末的臉上。
沈黛末冷笑“姐夫這是說的什么話他是我郎君,我不在家時,他操持家里,照顧父親又幫襯大姐,哪樣做的不好你還咄咄逼人,我向著他,難道等你逼死他嗎”
沈黛末越說眼神越厲,在古代,謀害岳父和妻姐,最輕也得判絞刑,真要是讓阮青魚胡攪蠻纏成功了,冷山雁小命就沒了。
“你”阮青魚被沈黛末突然嚴厲的神色嚇到,底氣有些不穩,卻還是強撐著“我哪里要逼死他了”
沈黛末上前一步“無憑無據,又口口聲聲說我郎君謀害大姐和父親,你這不是要逼死他”
此時周圍的鄰居們也都開口說話。
“雁郎君是個孝順的好女婿,為了給胡大叔治病,可是把嫁妝都給典當了,我們都親眼看見的,這可是一片孝心啊。”
“青魚,你這事兒做的不對,那晚你妻主昏迷被人抬回來,可是雁郎君出的炭火。”
周圍的鄰居見過冷山雁的好,都紛紛替冷山雁說話。
阮青魚氣得臉通紅“你們懂什么他就是”
他心里恨得直咬牙。冷山雁最會做表面功夫,才嫁到沈家幾天,就在鄰居們眼里立起了孝順賢良的好牌坊。
眼看情形對他不利,阮青魚甩袖就走。
“剛才謝謝大家為我郎君說話,不然他身上的污名就洗不清了。”沈黛末鞠躬揖禮向鄰居道謝。
“哪里哪里,沈四你郎君人好又軟弱,我們這些做鄰居都看不下去,幫他說兩句話是應該的。”鄰居們笑道。
說道軟弱,沈黛末看向冷山雁手上的傷。
“白茶,帶你公子回去,我出去買藥。”她說著要走。
冷山雁卻忽然拉住了她的袖子“妻主,不用麻煩了。這點小傷等它結痂就好,犯不著再買藥,家里因為父親和大姐的病,已經沒多少錢了。”
沈黛末看著冷山雁體貼溫順,為他人著想的賢夫模樣,又想到他那雙皓白如玉的手,臉上鮮明的巴掌印子,心中突然有種護犢子的感覺。
“你不該受這種委屈,等我回來。”她很是溫柔的對他說道。
說完從冷山雁抽出袖子離開。
冷山雁看著沈黛末離去的身影,眼中微微有些詫異。
我不該受這種委屈嗎冷山雁眼中泛起輕笑,他處心積慮想要殺死沈慶云和胡桂華,阮青魚拿刀捅死他都是應該的,只是被指甲劃傷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他輕撫了撫手背上的傷口,疼痛感竟然莫名淡了些。
像他這樣的人,也會有個單純的笨蛋一心維護他,發自真心地說上一句你不該受這種委屈,算是老天的恩賞嗎
沈黛末來到藥局,買了一瓶創傷藥,回到家中。
途徑東廂房的時候,看見阮青魚正照顧著床上的沈慶云,屋內烏煙瘴氣,嗆人的很。
不但如此,床上的沈慶云還在流鼻血,阮青魚一直在拿帕子擦。
發燒會鼻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