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喝著香飲子,冷山雁支著下巴看著她。
“這會兒還吵嗎”他問。
“不吵了,剛才倒是被蟬吵得腦子要炸了,幸好
飛走了。”沈黛末說。
嗯,幸好。冷山雁勾唇,淡淡一笑,不枉他費心趕走趴在樹杈上的夏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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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剛才看了一下父親給我做的鞋子,這鞋面的緞子不是我送給你的那個嗎怎么在父親那里去了”她問道。
冷山雁遲疑了一下,說道“您給我的那兩塊布,我送了兩塊給父親。”
“什么”沈黛末驚訝地站了起來“為什么”
雖然她送布料的時候說了,冷山雁想怎么處理它們都可以,但是她還是有些不理解。
“妻主還記得那天父親上樓的事嗎”
冷山雁將那天的事情娓娓道來,太坦白了原因。
沈黛末全程懵逼,就因為她沒有給席氏買布料,所以他就生悶氣冷山雁這樣做就是為了讓他消氣
她努力回想著幾個月前給他送料子的時候,大家明明都跟平常一樣吃飯睡覺聊天,她真的全程沒有任何感知,卻沒想到在她沒有注意到的暗處,確實翁婿之間的暗潮洶涌。
他真是為這個家操碎了心。
“其實父親這些年生活艱難,將您視為唯一的依靠,突然間看見您對其他人好,心里難免不是滋味。”冷山雁解釋道。
沈黛末明白。
席氏年輕時倒是得到過沈母的寵愛,可再寵愛,沈母對他也只是玩物心態,不是發自內心的愛護尊重,隨著席氏年華老去,沈母就不常去他的屋里了,胡氏又拿他當下人使喚。
他的親生兒子因為自小養在胡氏房里,跟他也不親近,只認胡氏為父,席氏自然把沈黛末當做唯一的精神支柱。雖然不會像胡氏一樣做過激的事情,但心理卻十分擰巴。
“所以妻主以后不要當著父親的面對我太好。”冷山雁垂眸道。
沈黛末明白,明白。
畢竟她也是打小陪著奶奶看婆媳家庭倫理劇長大的,各種婆媳之間的劇情她如數家珍,如果她一直在席氏面前對冷山雁太好,席氏心理可能會不平衡;對他冷淡一點,反而是幫了冷山雁。
萬一把席氏逼急了,搬出父親的頭銜施壓,搞一出孔雀東南飛,那她就算再怎么護著冷山雁,都救不了他。而且她馬上就要出去考試了,又是好長時間,到時候又只有冷山雁和席氏在家里,他的處境更加不好。
雖然但是,道理她都懂,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尤其看著說出這話的冷山雁,低垂著睫毛,努力遮掩住眼底黯淡的光彩,一副受氣包小媳婦的可憐樣子,她的心就軟了下來。
他太溫和懂事了,她根本不忍心這樣。
沈黛末低下頭,拽著他的玉佩,語氣郁悶“可是我只想對你好。”
冷山雁眸色一暗,眸光里藏著深深的情愫“只是在父親面前做戲,妻主心里有我就好了。”
“那是當然,我心里自然是有你的。”沈黛末連忙道,生怕他多想。
“嗯,雁知道。”冷山雁斂眸垂首,沉郁的眸光如夜幕下的海水,暗潮洶涌。
一切事物都可以為他所利用,僅僅是受席氏幾天氣,就能讓妻主對他多幾分憐愛,何樂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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