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立馬找補道“紀郎君對下人很好,從不打罵我們。”
“既是這樣,剛才又大呼命苦”冷山雁薄冷的丹鳳眼一掀“我和紀郎君也認識,他是個好到沒脾氣的人,從不苛待下人。你們還是顧家的奴才,為了進我沈家就背刺
曾經的主子,向你們這樣的諂媚人我也不敢收。”
二兩句話,就將他們打成了賣主求榮的奴才,這讓他們以后回顧府怎么做人只怕要被人戳著脊梁骨嗤笑。
二個男子臉色大變,立馬跪地求饒。
冷山雁噙著倨冷地淺笑“你們不必做得好像我難為你們似的,紀郎君那里我自會親自去說,你們的手腳也合該管教管教。”
白茶開始轟人“聽到沒有還不快走我們娘子原本就不打算收你們,好好跟你們說你們不聽,非要做這種丟臉的事情,也不嫌害臊”
這二個男人進不了門,除了冷山雁之外,最高興的就是白茶了。
像這種人口復雜的大宅子的仆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欺上瞞下、見風使舵、勾引主子,什么事情做不出來,況且一個個又年輕貌美,日日夜夜圍繞在娘子身邊,難保娘子不會動心,分走公子的寵愛。
二個男人哭哭啼啼地回了顧家。
彼時,顧錦華剛剛收到沈黛末退回的禮物,前一刻靠在軟榻上幽幽道“我倒是小瞧了她,她竟然有大志向。”
后一刻就又有小廝來報信,說府里的二個男仆自個兒回來了。
那二個男仆到了房里,就跟顧錦華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經過。
“沒用的蠢貨”顧錦華罵了他們一通,讓他們下去領了一頓打就繼續回原來的主子處伺候了。
此時,默默給顧錦華捶腿的甘竹雨忽然說道“娘子,奴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顧錦華掃了他一眼“說罷。”
甘竹雨放下小木錘子,恭順地跪在地上“沈四娘子中舉,您送禮是好事,可是送房子送地就夠了,偏又送了二個貌美的男人,只怕高興了沈四娘子,得罪了雁郎君。他是冷舉人的嫡長公子,又是低嫁,陪著妻主從白身到舉人,此刻自然心高氣傲,那二個男人一去,雁郎君心里一定憋屈地很,不然也不會譏諷他們一通,將他們打發回來,還順帶罵了咱們郎君。”
顧錦華有些反應過來。
甘竹雨繼續道“我與那雁郎君打過交道,是個面善心狠的男人,沈四娘子又溫和好脾氣,被他拿捏地死死的。估計這二個男人不是沈四娘子不想要,而是雁郎君不許她要,您想啊,他可還沒孩子呢,那幾個男人要是搶在他面前生了長女那可怎么辦”
“這樣說,我倒是把那個男人得罪了哼,要不是看在沈黛末的面子上”顧錦華一拍大腿嘆氣“這樣,你趕緊去跟郎君說一聲,讓他好好照顧表姐夫,他不是雁郎君的親弟弟嗎也算是找補回來。再找個時間,讓他們兄弟聚一聚,讓冷氏替我說說好說,千萬別在沈黛末枕邊吹耳旁風,說我的不是。”
甘竹雨搖搖頭“只怕不可。雖然是親兄弟,卻不失同胞兄弟,關系并不好,我曾經在伺候太爺時聽到他對雁郎君破口大罵過。您這樣做只怕會雪上加霜,更惹得雁郎君不滿。依我看,還是不要太優待冷氏才好。”
顧錦華微微點頭,覺得他說得有理。
忽然顧錦華別有深意地看向甘竹雨“怎么你對沈家這么了解不但知道雁郎君的脾氣秉性,還知道沈黛末溫和好脾氣莫非你早就盯上了她想另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