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的手已經撫上了他的太陽穴,輕輕地揉了起來,力道不輕不重“是這里疼嗎這樣會不會好受一些”
冷山雁輕靠在沈黛末身上,心中似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酸脹感。
若是沈黛末走了也就罷了,這二年他一直這樣承受過來,可偏偏她今天折返了回來,一瞬間,這
二年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了他的眼眶,眼尾染上一片薄紅。
“妻主,抱我。”冷山雁突然將臉埋在沈黛末的腰間,雙臂纏繞在她的腰間。
沈黛末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她擁著冷山雁,聽出了他尾音委屈的喑啞,嚇了一跳,忙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冷山雁嗓音輕顫“您欺負我。”
沈黛末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我怎、我怎么會欺負你。”
冷山雁仰著頭,雙手如蛇一樣攀上她的脖頸,昳麗而脆弱的丹鳳眼凝望著她“妻主,雁哪里做得不好為何您寧愿去小倌館,也不愿意碰我”
冷山雁如今后悔死了,新婚之后的第二夜,他為什么要以癸水為由拒絕沈黛末,那是她迄今為止,唯一一次主動要求行房的暗示。
她一定是生他的氣,否則,她怎么二年來都不曾碰他
可是,如果她厭惡他,為了又要對他那樣好
“我沒去過小倌館啊。”沈黛末一臉懵逼“哦、我是去過,但是是婚前去的,和你成婚之后,我就再也沒去過了,我心里只有、”
“只有那個蒼蒼是嗎他哪里好您告訴我,我會做得比他更好。”冷山雁快要瘋了,看著沈黛末溫柔的眉眼,動情地吻了上去。
他們明明每晚同床共枕,明明他每晚都暗示她,就差沒有脫光衣裳,將那東西塞進她的手里,可她依然無動無衷。
他的守宮砂嘲諷著他的清白身,嘲諷著他還未徹底被沈黛末擁有,不算是她的男人,只不過守著一個空蕩蕩的正夫名分,他快要被折磨瘋了。
沈黛末眉眼怔忪,開口道“郎君,你怎么能將自己跟一個優伶比”
古代男子不是很瞧不起聲色場所里的男人嗎若是將良家男子跟優伶戲子相提并論,可是罵人的話,他怎么會
但她來不及說完這句話,尾音就被冷山雁吞入口中,他狂熱地纏了上來,滾燙的肌膚不停地蹭著她的身體,唇齒交纏,空氣中傳出淋漓曖昧的水聲以及他低沉滿足的喟嘆。
沈黛末聽得色心大起,但同時有些慌,這里可是衙門。
真的要辦公室ay嗎沈黛末小臉通黃,會不會有點太刺激了
雖說關上了門,但說不定就會有哪個不長眼的闖進來。
理智促使沈黛末伸手擋在臉上,試圖隔開狂熱索求的冷山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