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分明的手指撥開一縷黏在她脖頸的濕淋淋的長發,溫潤如玉透著淡淡薄紅的指腹順著她纖長的脖頸,撩撥似的一路往下,落在她肩膀上,力道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舒服嗎”冷山雁低啞的嗓音仿佛貼著她的耳廓吹了進去,聲音里含著笑意。
沈黛末輕輕地點了點頭,側眸看著他落在自己肩上的手,指甲修剪的干凈整齊,指尖沾了水更顯出瑩亮光澤。那雙手一下一下,力道松弛有力,讓疲乏已久的她覺得無比放松,不由得閉上眼睛享受起免費的馬殺雞來。
也不知摁了多久,她感覺身后人的呼吸越來越沉,仿佛是在低喘。
沈黛末歪了歪頭問“是不是浴室里太悶了要不要開窗透透呃、”
她突然住嘴,震驚感讓她差點咬到舌頭,冷山雁的手一路往下浸入水中,握住了她的柔軟綿和,手法比起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緊接著冷山雁整個人滑入水中,淺白的衣裳打濕了水,變得更加輕薄透明,濕噠噠的沾在他的身上,一縷縷濕潤的墨發也如蜿蜒的黑蛇一樣沾在他的胸口、脖頸、肩膀、隨著他劇烈的欺負而起伏,仿佛一條條都活了過來,吐著鮮紅艷麗的蛇信子沖著她招搖。
“郎君你”
“妻主、雁已經嫁給您三年了,縱然身子不爽,這些年滋補下來也該”冷山雁望著她,濡濕的黑發垂落在他的臉頰,細而媚態天成的丹鳳眼中帶著淡淡的哀傷與委屈。
說話間,他牽起她的手,撥開自己已經跟透明無異的白袍,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雙手握著她的手腕,神情恍惚的仰著頭,喉嚨間發出顫抖的吟聲。
“哈、啊唔、”他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連眼皮都在輕微的顫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整張臉都變得潮紅,打濕的發絲黏在他的側臉,昳麗的眉眼昳麗的眉眼在朦朧潮濕的霧氣仿佛在望著她笑,癡態與媚態并存,美得震人心魄。
不過沈黛末的注意力并不在近在咫尺的美色上,而是
“什么叫我身子不爽”
“當初我嫁給您時,父親、就是胡氏曾和阮氏一起跟我說過,啊、別走、別松開”冷山雁動情的抱著她,死死摁住她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滾燙的臉頰蹭著她的臉,舌尖舔舐著她的嘴唇,溫熱柔軟如貝肉般的舌在她口中翻攪,弄出滋滋曖昧的水聲“他們跟我說您很早之前就流連與小倌館,甚至不知克制,一次點兩三個、所以我猜想這些年您之所以”
沈黛末聽得臉上一陣羞惱,猛地打斷他的話“才不是,我才沒有不行我的身體好得很”
冷山雁從她的口中退了出來,殷紅
的薄唇上還沾著透明的涎液,他捧著沈黛末的臉aaadquo雁當然相信您、只是呃啊aaadashaaadashaaardquo
aaadquo我想起來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那日在衙門,你給我送羅漢果八珍湯,說什么滋陰補腎,原來你是在點我,我竟然沒聽出來。”沈黛末手指微微用力。
“唔”冷山雁的身子頓時像觸電一樣敏感地顫抖,頭無力的埋在她的頸窩里,呼吸急促而猛烈,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烈火般灑在她的身上。
饒是如此,他的雙手依然緊緊箍著她的腰,領口的衣裳已經褪至了肩膀,脖頸到肩膀的一截冷白的肌膚紅得艷麗,仿佛盛開最濃郁的紅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