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沈黛末對冷山雁說到“我之前讓人給父親送糧食牲畜,可送到了”
冷山雁道“妻主不必擔憂,早就送到了。您幾乎每隔一個月都差人送東西回去,父親在老家根本不愁吃穿,上次他還找人寫信來說,家里還有余糧可以接濟哥哥嫂子一家,而且以您如今的地位,老家不會有不長眼的人敢欺負了父親,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可惜咱們家那棟小宅子租給了周桑,不然大姐一家現在也就不會住在咱們家外院了。”沈黛末說。
冷山雁淡笑道“那宅子租給周桑還好些,至少周桑一家人品都好,雖然現在沒有積蓄,可一直孟氏惦記著付房租,要給大姐一家住,怕是時間久了,阮氏就把它當自己家了。”
沈黛末垂眸低笑“倒是像他的作風。”
沈慶云住在外院倒知道守規矩,有事找沈黛末的時候,會讓下人去內院請她出來,絕對不會自己擅自進入。但身為男子的阮青魚可就隨便多了,有事沒事就帶著蘭姐兒往內院里鉆。
冷山雁雖然不喜阮青魚,可當著蘭姐兒的面也不好給他冷臉,而且蘭姐兒如今已經五歲了,扎著兩個雙丫髻,臉蛋因為饑餓有些凹陷,但他似乎很喜歡冷山雁,一見到冷山雁就熱情地叫他小姨夫。
聽著蘭姐兒甜膩的童音,冷山雁的表情也稍微柔和了些,讓白茶拿了許多甜點給她吃。
蘭姐兒一見到小點心笑容更加燦爛,一口一個“小姨夫真好,最喜歡小姨夫了。”
冷山雁見她拼命往嘴里塞吃的樣子,眸光染上一絲笑意,漸漸飄向遠方。
入夜。
沈黛末難得不用值夜的時光,木床吱嘎吱嘎地響著,綿軟輕飄的床幔像海上涌動的浪般綿延蕩漾,仿佛沒有邊際,沒有休止。
壓抑低沉的吟聲不斷傾灑在沈黛末的身上,冷山雁的臉頰緋紅,眼神迷離而渙散,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一縷縷濕漉漉的長發黏在他紅潤的臉頰、脖頸,眼角一抹纖麗的紅,仿佛揉碎的扶桑花,飽含著欲念與渴望。
這是第幾次來著二次還是三次沈黛末記不清了,只覺得渾身都是汗水,仿佛剛從池塘里撈出來。
冷山雁不知什么時候又黏了上來,猩紅柔軟的舌尖舔8舐著她鎖骨上細密的汗珠,幾乎浸入他肌膚里濃郁檀香將她包裹著,有些緩不過氣來。
沈黛末深吸著空氣,胸口深深的起伏著。她覺得冷山雁仿佛是一條貪婪的蟒蛇,不死不休地纏著她,蛇尾繞著她的腿,索著她的腰。
她每深呼吸一次,冷山雁的身體就纏她纏得越緊,索要得更多。
他那修長分明的手時而插入她的指縫當中,與她十指緊扣,時而用舌頭含住她的指尖,滾燙的柔軟包裹著她的手指,仿佛浸泡在黏膩的溫泉里,薄薄的里衣掛在他的身上,黏膩潮濕,好像用力一擰都能擰出水來。
沈黛末想抽回手,冷山雁卻輕咬著她不肯放,舌尖更加賣力的起來,一圈一圈地繞,沉醉的丹鳳眼里滿是病態的昳麗,是瘋狂的討好。
“夠了。”沈黛末拽著冷山雁被汗水浸濕的長發,被打濕的黑發像墨汁一樣從她的指縫中流瀉而出,迫使他高仰著頭,凸起的喉結不斷的上下滑動,一線腰肢仿佛要被折斷。
“啊”他發出一聲短促而克制的聲音,被迫松開含住的手指,指尖與他艷麗舌尖牽出一條透明迷亂的涎液。
被拽住頭發的微疼,但凡沒有讓他收斂,反而讓他的眼尾溢出薄薄的水光,反而讓他更加瘋狂,他再次纏了上來,深情款款地撫摸沈黛末的臉頰,仿佛永遠不知疲倦,揚起的嘴角含著瘋狂的笑“妻主,用力”
沈黛末不開玩笑,我懷疑雁子有忄生癮。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