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楚緒的李中官見此情景,為了討好她,突然想起今天靜貴君在皇家園林里舉辦賞花宴,來得不是貴族公子,就是官家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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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都是被他們的母親、妻主用金銀細軟嬌養起來的,除了個別年級大的,剩下的那些十多歲,二十多歲的男人論姿色并不比宮中男人們差,倒是能讓楚緒嘗個新鮮。
于是李中官有意無意地在楚緒面前提起賞花宴的事,并說起這些郎君們各個貌美,而且性格各異。
在李中官的刻意引誘之下,楚緒果然來了興趣,命人起駕往皇家園林走去。
這才正巧在路上碰上了準備離開的冷山雁。
楚緒隔得老遠就瞥見了冷山雁,看他不是宮里的裝扮,就知道他應該是某位大臣的夫郎,于是來了興趣,下意識撥開簾子去瞧。
但隨著御攆靠近,她看清了冷山雁的容貌,膚色略黑,皮膚松垮疲憊,嚴重的眼袋和法令紋令他呈現出一種濃濃的老態,還穿著一身古板沉悶的黑色,不但半點點綴都看不見,而且連身材都包裹的嚴嚴實實,她頓時興趣全無,也沒喊停駕,徑直走了。
看著皇帝的轎攆離開,冷山雁松了口氣,摸著自己的臉,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回到家中。
白茶打了一盆熱水,用溫熱的毛巾欲給冷山雁擦拭,但冷山雁卻直接拿起一個空盆,手指深挖咽喉,不停的催吐起來。
“公子您這是做什么”白茶不明,但聽著他難受的嘔聲,還是輕輕的替他拍著背。
冷山雁在宴席上本就沒吃多少,就吃了小半個牛乳糕,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不停的干嘔,直到將胃內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吐到倒酸水的時候才堪堪停止。
他無力地靠著椅背,說“我在宴席上吃了點東西,雖然糕點有毒的可能性很低,但我還是不放心,得全吐了才好,你快去請大夫來給我把把脈。”
“是。”白茶連忙跑了出去。
冷山雁則自己拿著帕子,對著銅鏡細細擦拭著臉頰,略黑的膚色在毛巾的擦拭之下,慢慢顯露出原本細膩冷白毫無瑕疵的膚色,眼袋和法令紋也消失不見。
銅鏡中的男人還原美貌,重新露出冷艷又鋒利冷銳的面容。
沒多久,白茶就將一位大夫給請了進來,診了脈后確認沒有問題,冷山雁一直懸著的心,才終于安定了下來。
“您今日進宮我就提心吊膽的,拿著您給我的信去了南山觀,幸好趕上了,不然師蒼靜那個賤人還不知道要怎么磋磨您呢。”白茶生氣地說道“娘子前腳才走,那小賤人就立刻忍不住了,想要整治您,真是金玉甌里調教出來的,成了貴君也是小家子氣。”
“無論如何,他現在是貴君都壓了我一頭,在妻主回來之前能避則避吧。”冷山雁望著鏡中的自己,容色沉重。
白茶滿不在乎地說“也是。誰讓官大一級壓死人呢,不過既然他用權勢來壓我們
,那咱們也用權勢去壓他,一個貴君還能跳到太后頭上去今天他不就吃癟了嘛太后讓您在家里抄寫經文,往后只要咱們不出去,那小賤人也沒機會再給您找不痛快了。”
吩咐下去,我奉太后之命抄寫靈寶度人經為北邊戰事祈福,從今天開始全府食素,廚房不得再采購葷腥之物,若有抓到偷偷在府內食葷者,打20棍子,罰兩個月份例銀子,并逐出府去不得再用。但畢竟是我要抄寫經文,讓他們跟著食素,難免不服氣,所以在我抄完經文之前,下人們的份例銀子都漲三分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