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雁被她親的呼吸粗重,面色水紅,濕潤的眼眸里藏著分別二個月累積的無限洶涌的欲望,細長的手指已經勾上她的衣帶,但
色中餓鬼沈黛末,只玩素親,根本沒有深入的意思。
自己倒是親爽了,就不管被她撩撥地邦邦硬的小雁子了。
欲求不滿的冷山雁,濕潤的眼梢暈著一抹失落,一手捂著臉上被她親過的地方,一手用寬大的袖袍擋住小腹的位置,聲音微微有些粗重。
“妻主,您回來怎么不提前差人回來說一聲,我、家里什么飯菜都還沒有準備。”
現在已經過了中午的飯點,沈黛末不在,他和白茶阿鄔二個男人一直都是隨便吃點了事,沒有剩飯剩菜,就算有也不能拿給沈黛末吃,只能重做,殺雞宰羊程序繁雜,得耗費很長時間。
“不用,我在路上吃了兩張奶皮子,還是飽的不餓。”沈黛末直接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將背上背的大包袱放下,一臉興奮地沖著冷山雁笑道“快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回來。”
冷山雁心里盤算著晚上應該給沈黛末做什么好吃的犒勞她這幾個月的辛苦,忽然聽到她這么說,于是就跪坐在她身邊,雙手放在膝上,看向包袱里。
這個包袱很大,因為跟著沈黛末在草原上風吹日曬,外表看起來有些臟了。
但隨著沈黛末將包袱打開,里面的東西叮叮當當地抖落了出來,紅珊瑚、瑪瑙、碧璽、珍珠、紅寶石、湖藍松石等等首飾,滿滿當當地鋪在羊絨地毯上,琳瑯滿目地珠寶,散發著璀璨瑩潤的光華,令人目不暇接。
“我帶著人殺到了南匈奴王的老巢去了,她嚇得大腿就跑,家當都不要了,全被我拿回來了,我厲害吧。”沈黛末笑盈盈拿起一串長款珍珠項鏈,看向冷山雁。
“嗯。”冷山雁點了點頭,上挑的眼尾里透著對她的驕傲。
“這些都給你。”沈黛末將這串長款珍珠項鏈戴在冷山雁的脖子上,繞了兩圈。
這珍珠項鏈的質地極好,珍珠顆顆圓潤飽滿,襯托地冷山雁的肌膚更如珍珠一般,光澤瑩潤無暇,
冷山雁眉眼間一怔“又都給我”
“當然啦你是我的郎君,我帶回來的這些首飾不給你給誰呀。”沈黛末點點頭,像妝點棉花娃娃一樣,將紅寶石戒指、金手鐲、黃金花冠統統一股腦的往他身上戴。
若是換做普通人,早就被這些過于富貴的裝扮襯得艷俗無比,但戴在冷山雁身上,立體而美艷的五官,反而讓這些昂貴的珠寶玉石淪為了他的陪襯,萬般的瑰麗與清冷,美得難畫難描。
“不愧是我的郎君,真好看。”沈黛末眼中劃過一絲驚艷,低聲笑著說道。
冷山雁微微垂眸,安靜地依偎在沈黛末的懷里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在他們的身側,是成箱成箱的快要溢出來的首飾箱子,這些都是沈黛末每打贏一次勝仗,就讓屬下捎回來送給他的。
它們幾乎堆滿了半個房間,首飾冰冷沒有溫度,確實承載著沈黛末對他的愛意,也是冷山雁在無數個難以入眠的深夜里,承載他無處訴說的思念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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