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遠后,陸一誠和蘇彤解釋“這位謝先生是年初在香港出差認識的以為港商,當時他也很有興趣想回大陸投資建廠。”
蘇彤道“這謝先生沒什么問題,就是那位謝太太,對我們好想總有些敵意。”
這種敵意并不是優越者對弱勢者的那種敵意,反而給她感覺更像男女之間愛恨情仇那種。
她開玩笑道“不會是你把人家謝太太的魂給勾了吧”
“說什么呢。”陸一誠急忙為自己解釋“謝先生和謝太太非常恩愛。”
“哦。”那她就不知道了,不過就是一插肩而過的過客。
此時,蘇彤還是這么認為的,完全不知道,很快他們又會再見面。
另一邊,謝先生和謝太太走遠后,謝先生也問太太“你怎么對陸先生和他太太好像有些敵意以前見過”
“沒有。”謝太太并沒有否認,問自己丈夫“我聽說現在這個陸太太并不是原配,是不是”
謝先生點了點頭“確實是,不過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和陸一誠也不過是年初在香港見過兩面,聊得公事比較多,很少聊及私人的事。之所以會知道這個,也是因為兩人都是愛妻之人,聊多了情不自禁就會提起到另一半,這才過問一二。
“現在這位陸太太看上去那么年輕,搞不好是不折手段上位。”
“應該不會吧,感覺陸先生不是那種人。”
謝太太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還是少和他接觸。”
謝先生嘴張了張,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說。
他們全程都是粵語交流,即使旁邊有人,也聽不明白他們說什么,只是多少都對這沒聽過的語言表現出新奇。
這段小插曲并沒有影響蘇彤旅游的心情。
第二天一早,就去游輪公司,給全家報上了海上兩天一夜的海上游輪游。
陸老夫人和陸母這個年紀還沒出過海,蘇彤對海的探索程度,也僅限于上輩子的海邊淺水區。
所以對這次能出深海,都表現出格外得雀躍和期待。
這天晚上,和陸政打電話的時候,陸母都忍不住一直說明天坐游輪出海的事。
電話那頭的陸政,酸的喲,真是喝白開水都覺得這水好像發酸有意味。
妻子叨叨說著,他不時應一句“呵呵,真好,希望你們一家五口玩的開心。”
“真好啊,我真羨慕你們一家五口。”
“嗯嗯,玩歸玩,出海可不是鬧著玩,你們一家五口一定要注意安全。”
蘇彤早就聽出了公公話里的酸里酸氣,在一旁忍得都快得內傷了。偏婆婆和奶奶愣是還沒聽出來。
終于,在公公又一次強調他們一家五口時,陸母終于聽出不對勁了。
“什么我們一家五口我們一家明明是六口人。”隨后笑道“你是不是把你自己漏算進去了”
陸政輕哼,呵呵笑道“我哪敢把自己算進去,我一個獨自在家,白天忙工作,晚上就守著電話的糟老頭,哪能和你們一起出門玩的五個人比哦。”
好咧,話說這么明白,這下陸母和陸老夫人都笑了。蘇彤也用忍了,不過礙于晚輩的身份,她還是算克制的,至少不敢笑那么大聲。
陸老夫人隔著電話笑罵道“你都幾十歲的人了,吃著莫名其妙的醋,臉不臉紅”
陸政當然有一點臉紅,可是妒忌讓他面目全非,加上又隔著電話,他已經無所畏懼了。
“媽,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換你一個人在家,我跟他們去旅游試試。”
如果說從來沒出來過,聽到這話陸老夫人并不會有什么。可是這一路,所見所聞,雖說也有鬧心的時候,但總得來說,甚至有一種這短短不到十天的旅程,勝過半輩子的錯覺。所以兒子這么距離,她也懂他的失落了。
“行行行,我也不說你了。一個人在家,確實可憐。”
被母親理解的陸政心里好受了些,嘆了口氣,他一本正經提醒妻子他們“海上畢竟不比陸地,而且天氣變幻莫測,一定要注意安全。”
陸母笑應道“放心吧,我們肯定會的。而且我們坐的是大游輪,很安全的。”
在港口的時候她看到了,那游輪跟一棟幾層高的樓房似的,她被深深震撼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哪能信啊,現在的船都已經跟房子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