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冷淡拒絕。
齊瀚沉默了一瞬,父子間生疏,別說是面對面,打電話也尷尬,他索性直入重點,“聽說你在上海談了個女朋友”
齊越蹙眉“您夫人又打小報告了”
“怎么說話的畢竟是你長輩。”齊瀚厲聲道。
齊越冷笑“您覺得她配”
“齊越”
“還有什么事”
電話里再次陷入沉默,齊瀚無奈道“齊越,既然跟范家的訂了婚,你就好好過日子。”
齊越起身繞過辦公桌,辦公室樓層高,高樓俯瞰,霓虹閃爍。
他垂眸,忽而笑了一下,“您跟我媽訂婚結婚,爺爺有沒有讓您好好過日子您又聽了”
“齊越”齊瀚被氣到。
齊越特別平靜對著手機說“您跟我媽在一起的時候,不也和您的初戀老情人藕斷絲連我要不努力學習學習,怎么對得起您給我樹立的這么一好榜樣”
齊瀚“”
兒子擺明了跟他對著干,他憋著股氣,又辯駁不了。這些年,他每每關心,最后都以爭吵結束。父子間這道坎,無論如何都邁不過去。
“兒子,婚姻是你自己的事兒,別跟任何人賭氣。”最后,齊瀚語重心長。
“勞您費心了。”齊越繼續刺他。
齊瀚忍了又忍“你注意休息,空了回家吃飯。”說完,他掛了電話。
他前一陣聽妻子說起齊越似乎在上海談了個女朋友,不管妻子提起的用意,他擔心兒子。范家雖說比不得齊家,到底也是世交,既然訂了婚,就沒有慢待的道理。他今天本意是想探探兒子口風,如果兒子真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小姑娘的事情,他就得出面解決。但聽齊越的意思,純屬是跟他賭氣,他又放了心。
婚姻總歸是跟戀愛不是一回事,他覺得齊越拎得清。
國慶幾天,路窈在家過得特別瀟灑。睡到自然醒,醒來就有爸媽的愛心餐,閑著拉爸媽爬了次天平山,也看了太湖,還去小吃街逛了一圈。假期還沒結束,她就胖了四斤。
路窈接到齊越視頻電話時,還在反復上下電子秤。她懷疑秤壞了,不然怎么直接漲了這么多。
隨手點了接聽,她把手機放邊上,半蹲著擺弄她的電子秤。
“窈窈”原本準備了半天驚喜的齊越沒見著人,愣了愣。
“我在。”路窈頭也沒抬,“齊越,我哭死了,我胖了四斤你說是秤壞了還是秤壞了”
“不可能啊,我不就是每天多吃了那么半碗飯,去逛街的時候,多吃了一根烤腸。我前一陣還買了好條裙子,別告訴我裙子都穿不上了”
“齊越,我要減肥了,你監督我,我絕對不吃大餐了。”
小姑娘在那碎碎念,齊越啞然失笑,“路窈。”
“啊”路窈難得聽他那么正式叫她,沒反應過來。
誰知,齊越更認真道“你抬頭看看我。”
路窈不明所以地抬頭,鏡頭里是齊越的大帥臉,沒什么好奇怪的,他本來就帥。
最神奇的
她后知后覺,最神奇的是他身后流光溢彩的東方之門。
路窈驚喜“你來蘇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