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痛的大喊起來:“饒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個打工的。”
林松皺眉,默默地將一只手背在身后,豎起三根手指頭,然后依次收回,這是一個倒計時的手勢!
當手指‘歸零’的時候,遠處的錢東路和張飛宇,兩個擔任了這次行動狙擊手角色的人同時扣動了扳機。
子彈倏然射出,徑直刺向這兩個攥著手槍的壯漢,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射擊環境,對于兩個經歷過利劍特種大隊訓練的人來說,實在是太輕松了。
空氣之中,爆發出兩團血霧,兩個壯漢隨即倒在地上沒了生息,而那個斯斯文文的年輕男子,則站在原地,依舊嚇得連腿都動不了。
林松跟吳猛兩個人趕緊沖上去,年輕的男孩子抬起頭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得救了嗎?”
“得救了。”林松說著,就將男孩子拉到了路邊,扶著他坐了下來。
十幾分鐘之后,幾輛警車來到現場,開始封鎖現場,繼續清理,并且搜集現場遺留下來的線索。
年輕的男子,也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我是通訊公司的主管,剛才那兩個人,原本是我們公司的技術人員,但是剛才翻車之后,誰知道他們從哪兒弄出來兩把槍頂在我腦袋上了,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們兩個人,在你們公司做了多長時間?”林松問道。
年輕人想了想之后回答:“有大概半年左右的時間吧。”
林松點點頭,沒錯,半年的時間,他們果然是在半年以前就已經開始潛伏了。就在這時候,錢東路等人也已經趕了回來:“怎么樣?今天的戰果還算是滿意吧,不過你現在是不是該解釋清楚,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這輛車有問題的。”
林松當下就說道:“難道還不夠明顯的嗎?之前我們來到本地,應該是一件非常保密的事情。但是那些破壞分子,卻好像提前得到了消息一樣,利用瓦窯胡同里面的案子,嫁禍給我,害的雪狼小組險些要被雪藏。
剛開始的時候,我懷疑是田隊長身邊混進了奸細,但是后來我針對參與行動的所有人員的身份,背景,履歷進行了逐一審查,最終的結果是,田隊長身邊的人全都是可靠的,信得過的。
后來我就開始盯上了這些通訊公司的人,田隊長找警局信息科的專業的同事檢查之后發現,他們的通訊系統,的確是有被人暗中監聽的可能。
所以我就專門設局,昨天晚上,我故意在酒后給田隊長打電話,在電話里面透露出那些雇傭兵的轉移時間,果不其然,他們今天就出現了!”
吳猛呵呵一笑:“原來是這樣,那咱們這次可算是大獲全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