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各種囂張的羞辱著此人,說實話,他們現在的做法,跟華夏軍隊的作風還是存在很大的差別的。
林松發現,錢東路他們似乎想要試圖去制止阿廖沙,但是最終卻被林松攔住了。
林松知道,這一次北國隊員在行動中,損失是最慘重的,他們對這幫南亞人心懷怨憤,都是很正常的。更何況他們的軍中向來就沒有什么優待俘虜的傳統。何必要去跟他們找麻煩呢?
眼看著阿廖沙似乎已經盡興了,就聽見阿廖沙走了過來,遞給林松一只伏特加小酒壺:“來吧達瓦里西,我們已經可以提前慶祝了。”
林松楞了一下,沒有說話,阿廖沙微微皺眉:“怎么了?我的朋友?”
馮磊直接走了上來:“得了吧阿廖沙,你裝什么傻,軍旗的歸屬,現在我們應該有一個結論了。你是怎么想的,是我們雙方拉開距離,再來一場,還是?”
阿廖沙長嘆一聲:“我說,我們是鄰國,也是朋友,一定要分的這么清楚嗎?第一名的榮譽,我們分享不就行了。”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老外,看見這一幕的時候,一定會吃驚的要死。誰都知道,華夏人喜歡和平,不喜歡紛爭,為了和平,他們甚至可以毫不猶豫的做出很多吃虧的決定。
但是這一次,居然是華夏人針鋒相對,寸步不讓的堅持分出一個子丑寅卯來。而北國的人則在爭取雙方和平解決問題的可能。
此時此刻,現場的氛圍一下子就變得有點凝重,北國小組,華夏小組以林松和阿廖沙兩個人為界限,分開站成了兩隊,這兩隊人的表情都很復雜。
就在不久之前,大家還是生死與共的好兄弟,現在居然就站在了對立面上。
“阿廖沙,你想好了嗎?準備怎么做?”馮磊說道。
阿廖沙看著這一幕,忽然之間哈哈大笑:“我有辦法,我有辦法決定軍旗的歸屬!而且不需要讓我們雙方開戰。
畢竟在這種地方,開戰唯一的價值,就是可以去探聽對方武器的情況,理論基礎,存在的問題等等。
但是我們雙方從一開始就是聯軍,行軍宿營都在一起,我們已經很清楚對方的撒手锏有多厲害了。
所以,我們雙方開戰,一點意義都沒有。”
“那總得有一個,區分開一二名的方式吧。”馮磊說道。
阿廖沙笑了笑,直接拍了拍自己的酒壺、
幾分鐘之后,就在半山坡的平臺上,南亞士兵的遺體已經被清理掉了,嚴格來說是被北國士兵直接從半山坡上扔了下去,阿廖沙,林松兩個人坐在一只彈藥箱的兩邊,而這只彈藥箱的上面,擺著兩只銀質酒壺。
片刻之后,王祥軍拿了兩只綠色的水壺放在彈藥箱旁邊:“全都是五十四度的五糧液,這次我就灌了這兩壺。”
“不著急,我們還有!”柯察金說著,就指揮兩個北國士兵,將另外一只看上去像是彈藥箱的東西放在了地上,打開之后,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
就連林松都無奈的苦笑一聲:“我說你們出門打仗的時候,還真是隨身攜帶者這些東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