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萊恩休額頭上浮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的眼睛就像是搖擺不定的玻璃珠子,上下翻轉好像不停地琢磨著什么。
“萊恩休,你壓根就不是什么原住民,你只是一個生物化學家而已,我沒有說錯吧。”
林松玩味的看著一頭汗水的萊恩休,另一只手盡可能的撫摸著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的雪狼。
此時的雪狼瞪著一雙只有野狼捕獵的時候才會閃現的眼神,唇角不時的顫抖抽動著,時不時地亮出鋒利的獠牙。
很顯然雪狼已經很憤怒了,雖然它不會說話,但是心里很清楚,他時刻等待著主人的召喚,主動出擊消滅敵人。
“呵呵呵,林松隊長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我可承受不起。”
萊恩休毛茸茸的爪子撓了撓被汗水浸透的脖領子,詭異的狡辯道。
“萊恩休,你不但錯了,而且錯的離譜,這個死鬼是你的人吧。”
林松踢了踢躺在沙地上的尸體,然后一雙鷹眼射出了一道滲人的寒芒,讓幾乎所有人都不寒而栗,仿佛周圍的溫度都為之降低了幾度。
“怎么可能,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萊恩休禁不住倒退了好幾步,有些懷疑的看了看死去的那個家伙,在確定他卻是死透了之后,這才穩定了身形,不甘心的辯解道。
“好好好,在我們華國有句俗話,叫做不見棺材不落淚,現在是把棺材抬出來的時候了,錢東路。”
林松冷哼了一聲,命令錢東路把藏人的箱子搬過來。
兩名利劍小隊隊員抬著一具駝峰上卸下來的水箱走了過來,箱子還沒有抬到呢,雪狼就按耐不住性子,要不是脖子上栓的鎖鏈,此時的它早就撲上去了。
雪狼不時的從喉嚨里翻滾著低吼的狼嘯,鐵索似乎都要被扯斷了一般。
饒是林松臂力無窮,都有些控制不住雪狼,足可見雪狼對這個箱子的意見大了去了。
當萊恩休看到一個水箱被利劍小隊抬過來之后,眼皮不由得跳躍了幾下,此時就連他手心里似乎都攥滿了汗水。
“一個人不可能在箱子里躲藏的太久,所以你必須讓你的人來回倒替,出來一個,再進去一個,我說怎么數你的人都是那么多呢,可是你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我的記憶力,因為我記住了每一個人的面孔,這也是你沒有想到的吧。”
林松的鷹眼就像是電腦處理器一樣,不但記住了他們每一個人,而且還很清楚他們都是干什么的。
這個死鬼只出現了一次,然后就在夜晚水源被破壞之后,神秘的消失了,然后他又以死人的方式出現了,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知道的太多了,以至于萊恩休都感覺不安全,所以棄卒保帥。
“呵呵呵,林松隊長,我看你是一個很好地懸疑大師,關于你的解釋我持保留態度。”
萊恩休就是死不認賬,面對著死無對證的僵局,自然是負隅頑抗。
“不錯,你分明知道雪狼只吃我提供的食物,而你卻故意的奉獻供奉,但是你錯了,因為你的虔誠讓你暴露了狐貍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