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被割斷了頸動脈的血管宛如噴涌而出的血泉一樣,血液噴涌而出,足足的有數米長。
然后金色長發的女人,身體宛如軟面條一樣,酥軟的癱了下去。
殺完了這一個還不算,那個襲擊者繼續殘殺第二個受害者。
他們難道在殺人取樂嗎?這可是林松不能容忍的,不管是什么人,都不應該被這樣的虐殺。
太殘忍了,太沒有人性了,這也是令整個利劍小隊不能容忍的。
“救人。”
林松不管這只小分隊和自己是不是對手,這個時候只能先救人要緊了。
林松一聲令下,雪狼是第一個執行此命令的戰士,只見雪狼猶如一道霹靂一樣,宛若白色的閃電,朝著駝隊沖了過去。
那個手里拿著小刀的家伙,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異樣,他似乎是一個變態的家伙,專門找柔弱的女人下手。
在他的手里緊緊地攥著一個齊耳短發的女人,女人因為頭發被襲擊者狠狠地揪住了,臉上布滿了痛苦的表情,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兩行夾雜著恐懼還有不甘心的眼淚,將白皙的臉蛋涂成了花色。
“告訴過你們了,這里是禁區,誰也不許越過這道線,既然你們找死,那么就讓我奉先知的遺愿來結束了你們骯臟罪惡的生命,去先知那里懺悔去吧。”
襲擊者閉著眼睛,像是在禱告似得,嘴里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大串聽不懂的鬼話,然后就要下手殘殺眼前的女人。
雪狼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出現了,如同下山猛虎一樣,一下子就把這個毫無防備的襲擊者撲倒在地。
然后沙漠上就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雪狼一寸多長的獠牙狠狠地嵌入進了襲擊者的肩膀。
皮肉的刺痛還有肩胛骨被撕裂的那種疼痛,讓襲擊者簡直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他只能下意識的發出了鬼一般的嚎叫。
哪怕是敵人已經求饒了,雪狼也沒有寬恕他的意思,鋒利的狼牙只是越來越深從刺穿了襲擊者的**。
鮮血順著雪狼的嘴宛若小溪流水一樣的流淌下來,這個襲擊者徹底的疼昏了過去。
被雪狼這么一襲擊,駱駝上的其他人就顯得有些不淡定了,可是他們手里雖然有槍,但是都不敢隨便的亂開槍。
倒不是他們擔心槍聲會招來什么敵人,而是因為他們投鼠忌器,自己的同伴被雪狼劫持,擔心會誤傷同伙,更何況那個家伙還是他們的頭目。
所以他們只能避重就輕,放下槍口,抽出圓月彎刀,催動著恐龍一樣的駱駝,朝著雪狼沖了過去,想要用刀來結束雪狼的攻擊。
其中一個家伙揮舞著彎刀,高高的舉起了手臂,在即將做出劈砍的動作的時候,林松及時的趕到了。
駕駛著外骨骼機械戰士的林松,猶如一輛沖鋒陷陣的坦克車,‘轟’的一下就撞擊在那頭駱駝的側面。
駱駝雖然強大,但是在機械戰士面前,顯然是不堪一擊,整頭駱駝被硬生生的撞倒在地,然后由于巨大的慣性,讓整頭駱駝橫著劃出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駱駝上的家伙早已經被重達數百公斤的駱駝給壓死了,眼睛珠子都被壓爆了,慘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