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難的,你看我的,不過你可要愿者服輸啊。”
那廝一拍胸脯保證道,但忽然又有些猶豫,努力的想要讓林松保證會把金條輸給他。
林松知道這廝一定有他的手法,于是將剩下的一塊金條直接塞進了他的懷里。
那廝滿意的笑了笑,對于他來說,金子比命重要,如果能夠賺到金條的話,立刻就不敢了,畢竟這里可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有殺手,保護老大啊。”
就連林松都沒有想到,這廝會玩的這么絕,居然敢制造恐慌。
果然當這廝的警告剛剛喊出,那伙人立刻就把圈內的那個家伙給護在了核心,似乎他真的是墨鏡男一樣。
不過最后面的那個家伙,還是引起了林松的注意,因為他并沒有像其他制服男一樣,做出了保護核心的動作,而是直接的朝著后方退了出去。
而在他退出的時候,還有兩個保鏢樣的人物,也跟著他一起朝著后面撤退,只要稍微有觀察力的人都能看出來,三個人只是以那個最后的制服男為尊。
更何況眼光毒辣的林松,幾乎一眼就看出來了問題所在,那些作秀的家伙只不過就是在表演,或者說他就是一個誘餌,吸引殺手的注意力。
“哥們你現在看到了吧。”
那廝緊張的注視著四周的情況,拍著林松的肩膀,斷斷續續的說道。
實在是太緊張了,這可是冒著殺頭的危險,如果被發覺的話,當場就有可能被射殺了。
“老兄真的是有本事,服了。”
林松沖著那廝拱拱手,可是林松的目光卻始終都落在墨鏡男的身上。
“臥槽,兄弟你瘋啦,現在還不快點趁著混亂逃走,等一會兒被發現了肯定沒命。”
那廝已經做出了逃走的準備,可能是因為林松輸給他兩塊金條的緣故,有些于心不忍看到林松被墨鏡男弄死。
因為他太了解那個變態的墨鏡男了,這也是他為什么對于那個家伙那么熟悉的緣故。
這倒不是他有意觀察墨鏡男,而是那廝自小就有研究人的習慣,所以才能觀察的這么仔細。
不過因為那廝的提醒,又讓林松對他產生了進一步的好感,而且這個家伙對林松來說還有用。
如果這一次殺不死墨鏡男的話,那么下一次這個家伙就會派上用場,誰也不知道墨鏡男還會變成什么鬼樣子。
“逃?你還能逃到哪里去?難道你的老大會查不出來少了人,你的家人怎么辦,你玩大了。”
林松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似乎每一句話都是再替那廝著想,這也讓那廝對林松感激不已。
“兄弟,那我想錯了,這該咋辦啊,頭頭就是一個變態的家伙,他會殺了我的,我該怎么辦?”
那廝已經徹底沒有主義了,此時懊悔讓他恨不能把金條吐出來,換回來自己的行為。
“只能假戲真做了。”
林松一邊說著,一邊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這可把那廝嚇了一大跳,剛才那一嗓子也不過是一時腦熱,為了貪財的那顆心才做出來的,現在林松卻要讓他真的去刺殺老大,這不是開玩笑嗎?
“不不不,別逗了,殺老大,怎么可能,你還沒有殺了他呢,他就會把你全家都碎尸萬段,一個不留這才是真的現實。”
那廝嚇得連忙擺手,表示不愿意跟著林松去做這件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