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必須要首先確認您的身份,因為我必須要和菲爾特先生交割,這是程序。”
林松說完密切的注視著對方的表情變化。
“我就是菲爾特,你和我交接就可以了。”
老男人也是一條老狐貍,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變化,相當的淡定。
“對不起,我只和菲爾特先生交接,要不我就只能遺憾的告辭了。”
林松說完轉身就要離開,一點也沒有留戀的意思,一切似乎都在林松的掌控之中。
距離大門越來越近了,林松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腳步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越走越來勁兒。
麻痹的,這么能沉得住氣,林松暗自叫罵道,就在他即將推開門的時候,老男人終于忍不住了。
“等一下。”
林松伸出的手懸停在了半空中,心里卻長出了一口氣,狡猾的狐貍終于上鉤了。
“怎么,你還想代表菲爾特先生嗎?”
林松甚至連頭都沒有扭過來,只是略微的牽了一下身子而已,輕蔑的表情溢于言表。
“請不要介意,這只是我應盡的義務,這就帶你去見菲爾特先生。”
老男人說著就讓林松穿好了無菌服,套上了無菌鞋套之后,才帶著他拐進了另一間套間。
里面站著一個醫生,他全身都包裹在無菌手術服里面,正在仔細的核對著各種參數。
而在他身旁的床上躺著一個已經處在了昏迷之中的中年男子。
那個男人帶著氧氣罩,眼神迷離,似乎游離在昏迷和半昏迷之間。
“菲爾特先生,這位就是華國的代表。”
老男人畢恭畢敬的說道,如同一個老奴仆一般的伺候著菲爾特博士。
“心臟呢,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錯過了最佳的移植期,會給卡費家族帶來致命影響的,后果不是你們可以承擔的起的。”
菲爾特顯然已經很憤怒了,距離他安排手術時間早已經超過一刻鐘了,可是華國答應送來的器官卻遲遲未到。
這對于一項視時間為生命的菲爾特來說,簡直就是無法接受的。
“菲爾特先生,您好像有些心急了,您的病患情況有些不妙。”
林松瞥了一眼中央空調的通風孔,就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個不勞您費心,我已經給他注射麻醉劑了,就等著你們許諾的器官呢。”
菲爾特一邊說著,一邊讓助手給他帶好了手術用的無菌橡膠手套。
看樣子菲爾特是勢在必得,不過對于菲爾特來說,看到林松進來了,也就意味著卡費有救了。
“心臟送來了。”
忽然一個聲音急切的說道。
門外站著一個華國人,手里提著一個手提箱,里面裝著的就是一枚新鮮的心臟。
“你是華國的代表,那你又是誰?”
看到這一幕之后,菲爾特有些震驚的看著林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