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念都走了,李叔還在憋著笑。
程介坐在后座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
李叔從后視鏡里看到了,立刻止了笑,摸了摸鼻子,看向宋念離開的方向“女娃子還挺有個性。”
頓了下,實在沒忍住多了句嘴,“這姑娘我覺得不錯。”
向來是他們程總噎人,很少能看到程介如此啞口無言的模樣。
這姑娘看著纖弱,是有些膽子在身上的。
他從后視鏡里偷偷往后看了眼。程介坐在后座閉上了眼睛,開始閉目養神,似乎之前的事情沒有在他心里留下任何波瀾。
不然怎么會一直打單身呢,李叔在心里默默吐槽。
半小時后,車子在溶月會所前停下,程介下車。
經理早就在門口等著,看見程介下來,連忙迎了上去“程總,凌少他們幾個已經在包廂等著了。”
程介應了聲,不疾不徐地往里走。
到了地方,經理推開門。包廂里幾個人正在一邊等他一邊玩牌。
看見程介進來,凌之寒抬了下頭,“來晚的自罰三杯。”
程介不以為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笑了聲,懶洋洋問其他人“我來晚了嗎”
程介身份擺在這,其他人不敢像凌之寒這樣開他玩笑。組局的邊野連忙道“不晚不晚,程總肯來就是賞光了。”
“嗯,聽到了吧。”程介淡定道。
凌之寒差點翻白眼。
邊野則吩咐外面的經理開始上餐。
大家落座后不久,出去打電話的聞千皺著眉從包廂外進來“猜我見到誰了朱裕庭,這垃圾怎么也在,晦氣。”
他說著玩笑地看向一邊的會所老板“老野,你不行啊,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
邊野正在忙前忙后地伺候包廂里的幾尊大佛。
他親自醒了酒,給程總倒上,將這邊都安排好后,這才朝聞千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聞老板,我這小店小廟的,也得罪不起朱家啊。要不哪天我把這店轉手給你你想怎么放人就怎么放人。”
這會所是邊野大學的時候開的,那時候家里逼著他創業,他一個只愛玩的紈绔,懂什么創業,就拿錢開了家會所。
他懂得享受也舍得花錢,會所倒是經營出了口碑,就是直到現在,這會所一個子兒沒賺到不說,每年還要往里面倒貼錢。
不過邊野這人性子好,吃得開,又抹得下面子,因著經營這個會所,倒是在b城不少大人物面前混了個臉熟。這回還搭上了程介,哪怕會所虧錢,家里倒也支持他。
“你別坑我啊。”聞千顯然是知道內情的,“誰不知道你這會所每年虧錢。”
“扎心了。”邊野一邊說一邊戲很足地捂住胸口。
“不過”他話鋒一轉“我聽說這位朱大少爺最近在和宋景集團的宋總打擂臺,這次來是談正事的。”
“宋總”聞千遲疑道,“宋池”
“是他,大美女宋念的哥哥,你們可能也聽說過。”
宋念是圈內出了名的美女,大家就算沒見過,多多少少也聽說過。
“據小道消息”邊野喝了口水繼續道,“朱裕庭玩女人玩到了宋池面前。對方女生應該不是自愿的,就向路過的宋池求救。當時其實挺多人的,但大家不敢得罪朱大少爺,就宋池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