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這樣的一句問話。
周晝的聲音立馬變得嘶啞起來“什么小游戲”
葉蔓蔓覺得他離她太遠了,于是動動手指,觸手就猛地將男人拉上來。
周晝也不反抗,他直勾勾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小藤蔓,仿佛要看穿看透她接下來的打算。
后者費勁地抽出那根被男人牢牢握住的觸手。
得、得救了。
葉蔓蔓摸著自己的小觸手,干壞事之前還心虛地囑咐系統:你不許偷看
系統
它沒忍住你別獎勵他,秦云的提醒忘記了嗎
葉蔓蔓才沒有忘記。
但是她看了看周晝,這個依舊只能每晚睡覺前將唯一的t恤洗了,然后赤著肩背睡覺的男人,哪怕雙手被捆綁,望過來的目光依舊如狼似虎。
小藤蔓舔了舔嘴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嘴上說著知道了,實際行動卻十分大膽,直接爬到了周晝的懷里。
“”
一句話,激起了一個正常男人忍耐已久的谷欠。
周晝喘出來的氣已經變得火熱了,他還僅存著最后一絲理智,抵著小藤蔓的額頭逼問“蔓蔓,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葉蔓蔓不想回答他,她用實際行動推倒了他。
剛想再次往上爬,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腳腕。
天旋地轉。
鐐銬與鎖鏈在黑夜里清脆地碰撞著,撞出了一道優美的樂曲。
上下位置瞬間顛倒。
周晝緊緊地盯在慌張推拒的小藤蔓,直接握緊了那兩只柔軟白嫩的手“蔓蔓,游戲不能總玩同一個。”
男人換了個方式,只不過這次由他來主導。
從來沒仔細看過的風景被借著月光盯了十幾秒,直到葉蔓蔓開始不滿,搭在臂彎上的褪掙扎彈了兩下,然后就徹底失去了主動權。
屋外的風可勁兒地刮,吚吚嗚嗚的風聲在某一瞬間,重疊在一起。
周晝是笑著走出小木屋的。
哪怕站在黑鍋前,沒人搭理他,他低垂的眉眼間也充滿了情意與纏綿。
好似剛偷吃了燈油的老鼠。
是的,趙小狼就是這么覺得的。
他抱著雙臂,一寸寸地刮過周晝的眉骨,總覺得這人今天哪里不太一樣,但又說不出來。
“你在這里倒是待得悠閑。”
周晝心情好,并不介意趙小狼的陰陽怪氣,甚至還有心思問了一句“吃早飯了嗎”
吃個屁
趙小狼轉身就想走,還沒來得及離開,就看秦朗神色古怪地跑過來。
“狼大人,山下來了人。”
“什么人”
“是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她說她叫周璐。”
聽到這個名字,趙小狼渾身都僵硬起來。
他沒想到璐璐會主動找過來,幻想過最多的場景,也不過是在攻占a市基地時,捕捉到那張冷若冰霜的面容,再得到幾句冷嘲熱諷與失望的目光。
他每晚躺在自己的小木屋里,想到的永遠都是讓狼揪心到極致的畫面。
可他沒得選。
“你確定”趙小狼的聲音有些干涸,“她身邊只有一個人”
“只有一個人。”
趙小狼的身子突然就不會動了。
他下意識看向站在黑鍋邊的周晝他似乎壓根沒聽到秦朗的話,依舊在攪動自己的湯。
攪攪攪有什么好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