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婆看了她的背影一會兒,而后毫不猶豫地往前走去。
在這一路上,她看見了更多的人
老師遠坂時臣正在教授他的大女兒魔術,面上是再溫柔不過的笑容,他的妻子為他們端來了點心。
而在他們不遠的地方,頹廢消沉、名為間桐雁夜的男人牽著被遠坂家送出去的二女兒,憎恨地望著那個方向。
父親言峰璃正手持十字架,嘴巴張合著,似乎正在吟誦教會的圣典。
麻婆看著眼前的默劇片,像是一個冷眼旁觀的看客。
但在下一刻,虔誠的神父言峰璃正被貪婪的魔術師槍殺;間桐雁夜皮膚下游走、鼓動著的惡心刻印蟲吞噬了他殘燭一般的生命;而遠坂時臣
麻婆低下頭,她手里不知何時攥著一把匕首那是老師送給學生的禮物銀白的刀刃完全送進了遠坂時臣的腰腹中。
“原來如此,”麻婆這時候才開口,自言自語“一切的悲劇都有跡可循。”
她的嘴角居然露出了不明顯的笑容,仿佛眼前的默劇是什么舊時代的無聲搞笑片一樣。
“那么你呢,綺禮”
麻婆慢慢轉過頭。
金色的王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兇殺現場“因為找不到自己人生的意義而感到迷惘嗎那副姿態簡直有些令人發笑了。”
赤紅的蛇眼盯著他,吉爾伽美
什舉起紅酒杯“去追逐愉悅吧,那將會告訴你答案。”
那只透明的玻璃高腳杯突然變成了金色的圣杯,從杯口中涌出的也不是紅酒,而是罪惡的黑泥。
像是巖漿一樣的物質降臨此世,奪走了幾乎所有人的性命,將小半個城市都化作了廢墟。
四周沒有痛哭和哀嚎,只有死亡的靜默。
以及dashdash穿著黑色長風衣的殺手滿臉絕望,不停徒手搬開廢墟的磚塊。他臉上的絕望終于變成了眼含淚水的喜悅太好了heihei還有人活著,還有人活著heihei”
言峰綺禮臉上的笑容再次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
“醒了嗎”
麻婆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掙扎著清醒過來,捂住腦袋“伏見。”
公務猿已經脫下了身上的大衣,正緊緊裹在麻婆身上。
只穿著白襯衫和灰色西裝馬甲的她看起來干練又俊秀,單膝跪地蹲在麻婆身邊,輕聲說“這里沒有其他人,放輕松。倒是你是做夢了嗎”
“嗯。”麻婆睜開了眼睛,從地上坐起來,同樣謹慎地細語“有關原著內容的夢,有點被言峰綺禮美麗的精神狀態影響了,讓我緩緩。”
公務猿把玩著匕首“我和悟也做過類似的夢。”
麻婆動了動手指“你的意思是”
公務猿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轉移話題說“我們現在在狂笑之蝠的固有結界里,之前的耳麥等聯絡器在這里完全不起作用,但我通過渠道聯系上了卡密醬她們她們居然在大都會。”
麻婆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我們似乎在什么高科技實驗室里。”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