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張三先生的佩劍果然厲害,他用這把劍真是太合適了!”公孫玲瓏看在眼中,不禁滿臉的嬌笑傾慕。
“排名第十,很了不起,動手吧!”亂神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話說,他實在受不了張良的做派,比劍就比劍,偏偏這么啰啰嗦嗦的,如果現場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話,他早就一劍劈過去了!可惜,在眾人的圍觀之下,他不能這么做,尤其是有著江晨這樣的圣境高手坐鎮,即便他再不愿意,也只能遵循比劍規則。
規則,有的時候真的很讓人討厭,但你卻又不得不去遵循,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挑戰規則,等同于自尋死路。
“且慢。”張良依舊表現的不溫不火,帶著幾分笑意淡然出聲道:“亂神兄,既然是論劍,是否也介紹一下你的佩劍?”
“什么?”聞言,亂神心中怒意更甚,但此地尚有趙高和公子扶蘇乃至江晨這樣的高手在,他也不能太過放肆,當下口中略帶敷衍的應道:“這把劍叫做‘亂神’,沒有什么好介紹的,動手吧!”
“非也。”張良道:“在下剛才想要請教越王八劍,但亂神兄手中名劍卻偏偏是你們六位之中唯一不屬于八劍之中的一把,若非實力不凡,且大有來頭,又如何能夠一起位列其中呢?”
再也忍受不住,亂神猛然一劍刺出,劍尖直指張良咽喉要害:“少廢話,你光會動口,不會動手嗎?”
“動手自然是要動的,劍如君子,勝負是小,論道是真。如果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亂動手,豈不是成了山野匹夫?更是違背了公子定下的論劍大義。”眼見對方劍尖已然刺到了自己咽喉之前不足一寸之處,張良卻依舊不為所動,開口說話,語氣淡然,沉穩依舊:“如果不論道,只分勝負,我可以現在就認輸。”說到這里,他微微一頓,轉眼看向扶蘇:“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好一個不拼命,只論道。”扶蘇忍不住的贊道:“子房兄好口才,莫非你對這把亂神古劍頗有了解?”
張良道:“這把劍來歷不凡,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吧?”江晨淡然出聲道:“公子日理萬機,惜時如金,哪有多余的時間陪你在這談論古劍。”
“是。”對于江晨的話,張良自然不敢不從,當下娓娓介紹道:“儒家祖師論語中有云:子不語怪力亂神。其中就提及此劍,其原意乃指修學之人,治國之道,循天地之法,重人事民生,不可妄談怪異、神明之事。此劍原來亦為越王勾踐所鑄,以白馬、白牛祭昆吾之神,鑄成后的確削鐵如泥,攜帶風雷,威力無比,越王大愛之,然而次年,吳越之劍,勾踐大敗,此劍也落入吳王之手,后勾踐臥薪嘗膽,最終一雪前恥,因此劍寓意不祥,改名為亂神,另尋名師,再鑄八劍。所以,亂神雖為越王名器,卻沒有列入八劍之中。”
“哇哦,張三先生真是博學多才呀!”公孫玲瓏半遮半掩的舉著美人面具,言語間,臉上滿是傾慕神色。
話在耳邊,如洪鐘大呂,意有所指,扶蘇不禁感嘆道:“想不到這把劍還有如此來歷,扶蘇受教了。”
卻聞亂神溫怒道:“你論劍結束了嗎?可以動手了嗎?”
“不可以。”張良笑著應聲,隨之再開口時,道出了一句驚人言語:“我剛才請示公子,想請教各位執掌越王八劍的兄臺,指的是........你們六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