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這王法偏偏治不了我?”江晨也自一聲冷笑:“說罷,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如果我心情好的話,或許會愿意陪你走上一趟也不一定,否則,你最好快點離開,除非,你想變得跟他們一個下場。”
“你........”那叫梁川的錦衣少年明顯對江晨有些忌憚,他看著那四個還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的手下,頓時一聲惱怒大喝:“廢物!”
心知自己已經惹火了自家的主子,那四名豪奴當即連忙收聲,哪怕劇痛襲心,也只能咬牙強忍著。
梁川見狀,一聲冷哼,隨即轉向江晨,口中道:“聽說你醫術不錯,所以我想請你去為家父治病。”
“哦,原來是想請我去給你父親看病。”江晨當即回之一聲嗤鼻冷笑:“只是,有這么請人的嗎,別說我還不一定能夠治好你父親的病,就沖你這德行,我就是能治好,也不會給你父親治病!”
“醫者父母心!”梁川冷然道:“更何況,你們出家之人,不是一向講究慈悲為懷的嗎?”
“呵!那是佛家,我們道門可不講究這一套。”江晨淡然道:“還是說點現實的吧,我知道你父親就是杭州知府梁思遠,你們家收藏有一枚寒月寶珠,如果我能夠治好你父親的病,就將這寒月寶珠贈我如何?”
“大膽!”聞言,梁川不由得為之勃然大怒:“寒月寶珠乃是我梁家的傳家之寶,你也敢打主意?真是膽大包天,癡心妄想!”
“膽大包天,癡心妄想?呵呵.........”面對滿臉怒容的梁川,江晨卻自一聲輕笑,笑聲之中,滿含戲謔之意:“那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重病垂危的可是你的父親,而且,你之所以能有現在的身份地位,也全都仰仗你那個身為杭州知府的父親,如果你的父親死了,那么,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會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你愿意嗎?”
“你........”再次言語一滯,只是,相比于之前,此時此刻的梁川,看向江晨的目光明顯有了變化,臉上的忌憚之色也更加濃重,他咬牙道:“除了寒月寶珠,我可以給你其他的東西,比如大量的錢財.......”
“我只要寒月寶珠!”不等梁川將口中的話完全說出,江晨已然將他的言語打斷,冷冷的語氣,透發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你父親的性命,還是寒月寶珠,兩者之間,你沒有多余的選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