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秦老先生說得極是,這等庸醫,就應該嚴加懲戒!”
“自古庸醫多害人,留著他就是個禍害,應該將他抓起來,關進牢房,免得他四處行騙,害了別人!”
“就是,就是.........”
秦牧之話音方落,一群老大夫們便爭相附和響應,一來是為了挽回顏面,二來是為了他們集體的利益,你一句、我一句的,仿佛已然看到江晨被憤怒的梁川抓起來的情景,臉上滿是興奮笑容。
“哈!”見狀,梁川不禁為之一聲輕笑,不知是自嘲,還是在嘲諷對方,他有些敬畏的瞧了瞧身旁的江晨,當即轉過眼來,沖著秦牧之便是一聲冷哼:“我說秦老先生,你哪只眼睛看到知秋道長沒有治好我父親了,還病情惡化?真是可笑!”
聞得此言,秦牧之等人不由得為之一愣,他們臉上的笑意,也在瞬間,紛紛凝固,心中更是忍不住的向下一沉:
“他這話是說什么意思?難道說........這個游方道士真的治好了知府大人身上的奇寒之癥?”
話說,這可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結果,知府大人的病得治好,但是,治好這病得應該是他們,而不是一個正在被他們嘲諷的游方道士,可眼前的現實情況,似乎有些不大如他們的愿!
梁川也不是什么蠢笨之人,立時就瞧出了他們的心思,當下臉上神色一寒,口中冷聲道:“知秋道長依舊治好了我父親身上的奇寒之癥,所以,現在諸位可以離開了!”
被下了逐客令,廳中的一群名醫圣手們頓時各個臉龐漲得通紅,尤其是秦牧之,更是有些渾身發抖,他是杭州境內最具威望的老大夫,如今卻敗在了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的游方道士手中,這實在是讓他感覺太過屈辱!
“可惡,老夫一世英名,該死的臭道士!”秦牧之有些咬牙切齒的看了江晨一眼,當即轉身便走。
眼見著秦牧之都走了,剩下的大夫們哪里還呆得住,一個個的,全都氣呼呼的,紛紛提起藥箱,離開了大廳。
正如梁川口中所言,到了此時此刻,他們確實已經沒必要留下來了,畢竟,知府大人梁思遠身上的奇寒之癥已經被江晨治好了,他們這群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的大夫,留下來不過只是徒惹羞辱罷了。
學醫的就是這樣,醫術好不好,可不是光最上說說,也不是看名望大小,最直接的證明,就是你能否治得好病!
技不如人,還有什么可說的,一眾人等離開了梁府,回身一望,臉上眼中滿是怨憤,但面對梁府,他們實在不敢發作,因為他們很清楚,縱然他們是名醫圣手,但對上官家出生的梁家,也不過就是雞蛋跟石頭的碰撞。
可是,轉眼過后,他們就把滿腔的恨意發泄到了江晨的身上,他們是對付不了梁家,可是,難道他們還對付不了一個游方道士嗎?
“這幫家伙,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呢!”江晨是何等人物,雖然幾百年來,他未曾再渡雷劫,但是,一身修為逐漸精湛,法力之強,已然不弱于一般的陸地神仙,秦牧之等人對他生出惡念一瞬,江晨已然有所感應,對此,他并不在意,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會任由自己被人算計。
畢竟,人雖然不會跟向自己挑釁螞蟻計較,但這并不代表人不會伸出一根手指將惹自己心煩的螞蟻碾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