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看完一本剛放下,就看見德順捧著一個朱紅色的匣子進來,他笑瞇瞇的,很高興。
“公主,傅府送來了新年禮,您瞧瞧。”
她一聽,霎時來了精神,忙問“有信嗎”
“沒有。”
玉熙淡淡的哦了聲,招招手,讓德順拿過來。
她拿著匣子左看右看,晃了晃,輕微的響聲,聽不出是什么,于是她打開看。
匣子里的東西映入眼簾,玉熙眉頭擰在一起,看見里面有信時,臉色好了些。
信的內容很簡潔,就四個字不便相見。
玉熙氣得把信拍在榻上,“他是不是知道我要找他算賬”
德順戰戰兢兢的在一旁回她“不能呀,傅大人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蟲,哪能知道公主要教訓他。”
是嗎玉熙不信,八成被他猜到了,所以不敢見她。
這個人有點狡詐,罷了,下次再找機會。
她轉著明媚的眼想了想,隨后看匣子里的東西,眉心又皺著。
“這什么”
玉熙拿出里邊的東西看,是一支羊毫筆,算不上多名貴,可是送這個給她是什么意思
羊毫筆她有許多呢。
“他什么意思”玉熙問。
德順幾人默不作聲,他們也不知道。
氣氛微妙,幾人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只見玉熙臉色驟變,一下從軟榻上跳起來,“他是不是看到我的字,嫌我的字難看。”
所以才送這支筆的,意思要她好好練字。
德順低眉順眼的,不怕死的嘀咕一句“可能是。”
失憶前她的字秀雅,失憶后跟之前寫的沒法比。
誰能想到,人失憶了,寫的字也變了。
此時另一邊,傅府送給林學安的禮也送到了。林學安笑瞇瞇的打開,想著總算沒白忙一場,得了個好禮。
他興致高昂的打開,下一刻,神色微變,里邊居然是羊脂玉鐲,玉質是極品,極其稀少,觸感溫潤,很是精美。
可是,他一個男人用不著呀。
林學安拿著玉鐲苦思冥想,實在猜不透傅安年的意思。東西值錢,可惜沒多大用。
他又放回去,忽然,腦中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不會是送錯了吧。
把送給江瑤瑤的,送給他了。
想到那日傅安年說的話,林學安一陣膽寒,立馬抱著匣子沖出家門,直奔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