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疲憊到了極致,骨頭都是軟的,一覺睡到大中午,玉熙還記得昨晚不是自己睡過去的,是暈過去的,被某人碾壓的太狠,身體受不住刺激,這才暈的。
沒想到一覺醒來,渾身酸痛不說,整個人也沒精神,還沒下床,她就感覺到腿在發抖,當真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玉熙嘆氣,看見傅安年神清氣爽的模樣更來氣,眉梢檸起,怒道“不想看見你。”
她扭過頭,但傅安年依舊笑著在床邊坐下,問她“發什么脾氣餓了吧,起來吃東西。”
傅安年扶她起來,剛動一下,她嘶了一聲,好疼。
“罷了,我躺下歇會。”實在爬不起來,昨晚就像是歷經生死一般。
玉熙惱怒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躺下休息,新婦本該要去給公婆敬茶的,但傅安年的母親早逝,父親也于幾年前去世,所以這府里,全由傅安年做主。
玉熙算是沒煩惱,輕松許多,不用請安聽訓,每日早起了。
傅安年把膳食端過來,讓她在床上吃點,吃完她打個哈欠,又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支吾一聲,不舒服的翻個身,微微睜眼,腦子還沒清醒,她看見傅安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沾了一點藥膏,在給她上藥。
她瞬間清醒,坐起來看他,“做什么”
他不會又要那個吧,真的不行,她受不住的。
傅安年瞧她防備的神情,笑出聲來,“你以為要做什么給你上藥,躺下。”
昨晚抹過一次藥,稍微好點了,但還是紅腫的,再抹兩次,差不多就好了。傅安年動作輕,怕她疼,想到昨晚自己的瘋狂失態,有點不自在。
只要是她,他便能輕而易舉的失控。
“還疼嗎”他問。
她臉頰發熱,怒瞪著他,眉眼蘊著些許嫵媚,“你說呢”
“下次便不會了。”
玉熙不信他這話,昨晚他也是這么說的,說馬上就好,馬上就好,結果呢。
擦好藥,玉熙翻個身過去,背對他說話“我可警告你,我身體不舒服,休想動我。”
傅安年把瓷瓶收好,放在她的鏡臺前,想著下次要用,好找。
“我不是禽獸。”
她覺得傅安年跟禽獸差不多,沒多大區別。
玉熙歇了兩日,身體恢復如初,傅安年確實遵守諾言,沒再碰她。玉熙稍稍安心,身上的紅印直到三日后回宮才徹底消下去。
宋明胤在宮內等候已久,三人剛好一起用午膳。
宋明胤笑著來回打量兩人,見他們眉目溫柔,喜笑顏開,便知兩人婚后定是甜蜜的,他總算可以放心了。
“剛才過來,我看見淑妃發脾氣,怎么回事”
玉熙吃口魚,掀起眼皮看宋明胤,剛才過來時看見淑妃對著宮人打發脾氣,不知哪得罪她了她趕著過來,看了眼便沒理會。
淑妃幾個月的身孕,這么大動干戈,對胎兒不好,宋明胤也不管管。
玉熙將嘴里的魚咽下去,又喝了一口酒,然后聽見宋明胤說道“哼,吵著要一起用膳,我讓她回去了。”
她輕輕點頭,不大在意,“你該立后了。”
后宮無主,眼下屬淑妃最大,又有身孕,有恃無恐,可不就三天兩頭鬧。
要是立后了,興許能消停點。
“嗯,正有此意。”
宋明胤近來總是惦記這事,有了立后的想法,此刻心中一直在想人選,他要選一位端莊大氣,能容人的皇后,如此,后宮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