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帳內早已滅了燭光,漆黑一片,月光傾斜,借著微弱的光線勉強能看清物件的形狀。
噼里啪啦的火苗響起,隱約藏著女子妖媚的嬌吟,甜膩柔媚,聽的人熱血沸騰。
長發披肩,垂在背后和身前,發絲來回波蕩,偶爾輕輕飄起,烏發融在黑夜里,不大明顯。
肌膚雪白,身姿妖嬈,上下移動的動作有些累人,早就累得沒力氣。
要不是有人撐著,玉熙早就累趴下了。
她微微彎身,烏發全數垂在身前,遮蓋住了嬌嫩的兩粒紅豆,像個妖精似的,似要將人吸干精血。
玉熙仰頭深呼吸,胡亂搖頭,“別,別,好累。”
腰酸腿軟,早知道就不答應他了,可把自己害慘了。
玉熙好奇,為何他腿受傷了,還能這么有力氣傷口不疼嗎
傅安年沒說話,眸光猩紅,幽深的要吃人,他繃緊了全身,將所有的力量擊中在腰腹,奮力向上。
許久,在急促的喘息中,帳內恢復平靜,唯有兩人平緩的呼吸響起。
傅安年滿臉饜足,眉間情欲未散,他吞咽下,啞著嗓子說“嗯,說說,要多少下才夠”
玉熙還在平復洶涌的情緒,并未開口,緩了一會才道“別說了,這個不好,以后我不要了。”
“怎么不好剛才夫人棒極了。”
她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
她腰細,扭起來仿佛一條蛇,將人的魂給吸沒了。
傅安年拿開她的手,又問她“公主一天喝多少水”
她靠在他側臉,有氣無力的回“喝茶喝的多。”
話音剛落,傅安年輕笑,一看就是沒明白他的意思。
“難怪。”
“難怪什么”
男人滾燙的懷抱擁住她,羞人的話一句接一句,“水多。”
又會吸。
旖旎的氣氛結束,玉熙這才想起他的傷來,忙問“傷口裂了嗎我看看。”
傅安年放開她,起來點了油燈,自己先瞧瞧,“有一點,又要麻煩夫人幫我上藥了。”
她懶懶的靠著,不想動,也不想幫他換,于是道“你自己換藥吧,哦,對,順便打水來。”
說到水傅安年笑兩聲,意味深長的哦了下,“公主請稍等。”
玉熙后知后覺的知曉他的意思,嬌嗔的哼了句,“真討厭。”
做就行了,非要一句一句的說出來。那些下流的葷話,他說的時候怎么不害臊
估計是不害臊,要么也做不出來。
玉熙撇嘴,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嘴上催促他“你快點去。”
“要去也得整理好衣裳,不然出門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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