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看。”簡深卻將三張圖擺在了一起。
“數據庫里只有他的證件照,只能照到他的肩膀,且根本看不出他有紋身。而你手機里的這張照片,還有我們側寫師側寫出來的嫌犯畫像,都可以看到手臂上的青龍紋身。”
于是梁首富愣在了原地,三張圖放在一起,對比及其明顯。
“你這么一說,好像是啊他去紋身,好像,好像也就這兩年的事情,但是證件照是好久之前拍的。”
他有些震驚的看向陸安婉,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能力,“姑娘,不是,大師,你是真的啊”
“她當然是真的。”
簡深的嘴角似乎勾了勾,但很快又放下。
旁邊,姜師兄才剛剛確認完三張圖像,并及時發出了驚嘆。
“師妹你怎么做到的你們側寫師是不是背地里會魔法,就那小說里寫的能看見人前生今世的魔法球啥的。還有,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把人綁走的”
陸安婉抿了抿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梁首富身邊待的時間有點久,姜師兄好像有點被他同化了。
這個師兄壞掉了。
她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還是向眾人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茵茵是被他從房間里帶走的,但房間里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甚至我能大概判斷出來,茵茵跟著他走的時候,是覺得自己很快就能回來的。
所以我作出了最基礎的判斷,這個案子是熟人作案。”
“從房間的布置可以看出,你們對茵茵很好,吃穿用度都想給她最好的最貴的,就像你們布置歡迎arty一樣。”
陸安婉指了指客廳里那些夸張的布置,和桌子上的蛋糕,“但我有注意到,你們并沒有布置很多糖果,甚至連蛋糕都是特別標注了半糖的,所以你們應該是有在控制茵茵對糖果的射攝入。”
“對對對,茵茵她最近有點蛀牙,所以我給她限糖了。”梁太太抹著眼淚在旁邊點頭。
“但我在茵茵房間的垃圾桶里,找到了這些。”
陸安婉拿出了用證物袋裝著的幾張糖紙,“這種價格便宜的糖果,你們應該是不會給茵茵吃的吧而嫌犯正是用這些糖果誘惑,繼而把茵茵帶走的。”
梁首富和梁太太都張大了嘴巴,一時間相顧無言。
“然后,我在思考一個問題,嫌犯是怎樣把茵茵從別墅區帶走的呢”
陸安婉看向了簡深,“簡隊那邊已經進行了初步調查,別墅區的保安、周圍的住戶都沒有見過可疑人員,也同樣沒有見過茵茵跟著誰跑出來,所以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如果大家都以為,帶茵茵走的那個人,是梁先生呢”
簡深猛地抬頭,看向陸安婉。
她嘴角微翹,自信而迷人。
“我從大門口走進來的時候,有注意到,左邊是有一個小車庫的,而且那塊地方停著好幾輛車,不僅把車庫停滿了,就連空地上也有兩輛。但偏偏,剛剛好留出了一個停車位的空隙。”
“梁先生。”陸安婉看向梁首富,眼神在他金光閃閃的雙手上一掃而過,“以您這樣,每個手指都要帶滿金戒指的性格,應該不能容忍一個停車位被閑置吧”
梁首富